緊去往邯鄲城,帶著這些去求見郭聖通郭夫人去!”
他兒子一聽便愣住了:“阿父,人郭聖通夫人哪可能見我?”
“少渾說,若是見不得郭夫人,不能親自把這些交到郭夫人手中,我便打死你這個不成材的孽子!”老蔡頭跺腳道。
“阿母……”他兒子轉向了母親。
“你若是做不好你阿父說的事,我也不保你。知恩圖報,當年若不是劉大郎,你阿母我就病死了!”老婆子道。
他兒子一看妻兒,妻兒都轉過身去:“聽阿父的。”
他無奈,只得接了錢和信物,拔足狂奔去買馬了……
————
邯鄲城。
“夫人,”近衛道,“城門有個自稱是南地來的漢子,求見您,說是有東西要親自給您。”
“南地!”郭聖通心念一動,“那漢子姓什麼?”
“姓蔡。”那近衛道。
“蔡……”郭聖通嘆了口氣,“不對啊……”
她正欲推脫不見時,那近衛又道:“那漢子說,信物是個叫阿鄭的人給。”
“阿鄭!”郭聖通一躍而起,“快叫那漢子進來!”
☆、第32章
郭聖通此時難免多想。
她當年在出嫁前,瞞著所有人給了阿鄭玉佩為信物;防的就是郭況有一日有什麼不測。可她雖然給了這玉佩,卻沒想到,有遭一日;竟會用上。
她感覺自己在發抖;牙齒咯咯作響。卻慌得停不下來。
“夫人,夫人!”葵女被她的樣子嚇到,“您怎麼了?”
“葵女!”她一把握住葵女的手,“快去看看;快去看看;快去……”
“夫人,您要我去看什麼?”葵女不解的問。
郭聖通定了定神:“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門外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郭聖通踩著木屐往外走:“開門。”
“夫人!”葵女道,“您失態了。”
郭聖通一愣,手仍在顫抖。她點頭:“是了;我失態了。我失態了。”
葵女攙著她跪坐下來;方去開了門。
郭聖通兩隻手緊緊疊握,藏在寬大的袍袖下。便見那近衛帶著個滿身臭汗的莊稼漢走了進來:“夫人,便是此人在城門口鬧事,口口聲聲要求見夫人。”
“荒唐!”葵女轉身斥道,“他要求見你便帶來?若是刺客,你有幾個腦子?”
那近衛嚇得一愣:“我是在他手中看到了刻有夫人名諱的玉佩,那玉是上好的。”
他推了推那漢子:“快將玉佩拿出來!”
那漢子甕聲甕氣道:“不忙,我阿父說了,只能給郭聖通夫人,別的人都不能給的!”
“我便是郭聖通。”郭聖通心頭焦急,卻仍心平氣和道。
“你是郭聖通?”那漢子睜大了眼,“我沒讀過書你莫哄我!”
“我不哄你,我就是郭聖通。”
可那大漢還是不信:“憑啥你說是就是?”
葵女走上前:“你阿父告訴過你,郭聖通夫人是在這邯鄲城對嗎?”
“是啊,娘子你好聰明,居然這都知道。”那漢子滿心崇拜的說。
那近衛忍不住咳笑了一聲。
“你阿父告訴過你,郭聖通夫人是這邯鄲城中最尊貴之人是嗎?”葵女道。
那漢子睜大了眼:“這點,我阿父沒說啊……他只是告訴我,要把信物交給邯鄲城的郭聖通夫人,不然劉大郎就沒命咧!劉大郎被陰家抓走了……”
葵女一聽,雖不知劉大郎何許人也,但扯上了陰家——
“你下去,守著這外頭,若是有人靠近,格殺勿論!”葵女斥那近衛道,“今日你聽到的,若是傳出去半句,我便要你的命!”
那近衛一聽,嚇得兩股戰戰:“娘子放心,我什麼都沒聽到,我立刻就出去。”
郭聖通沒心情安慰那近衛。只待他離開,葵女又細心關了門。
那漢子竟捂著衣襟往後退了一步:“你們要幹什麼?我阿父說了,這信物只能給郭聖通夫人!你們別想搶!”
“葵女,葵女,去我妝盒中把最下層那玉佩拿來!”郭聖通突然想起了那物什。
葵女忙轉回去,從那妝盒子裡頭翻出個玉佩來。
“你看看這紋路,那兩塊玉佩是可以拼起來的。”郭聖通示意她將那玉佩交給漢子。
那漢子將信將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