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自然又獲得了不少屬性值。
如今,體質不僅快到80點,外貌更是到了74點。
再加上,她漸漸已不再用化妝來掩飾容貌的變化,對於鄧禹這個只見過她最初樣子的人來說,自然是驚訝萬分了。
不過鄧禹沒多想,他只是在心頭感嘆陰識上次書信中對自己妹妹的美貌推崇備至實在放心的太早。
郭家如此幫扶蕭王,陰家卻一直在問蕭王索要東西。真不知道陰識到底是如何想的。難道看到北地形勢緊張,便連表面上的平順都不願維持了嗎?
鄧禹搖搖頭,他仍是不願將自己的好友想的如此勢利。
“鄧將軍安好。”郭聖通回了一禮,“將軍,您可曾聽過竹若大師?”
鄧禹心頭一驚,卻立刻表現的極為正常:“某在這河北幾年,倒是隱約有所耳聞,彷彿是為佛教的高人?”
郭聖通道:“將軍,這批糧草,本來我是不打算買的。”
鄧禹隱約覺得正題將至,卻仍是故作驚訝:“哦,那夫人您又……”
“因為竹若大師,”郭聖通提高了些聲音,顯得格外嚴肅,當然,她也是為了更好的將接下來的話傳出去,“竹若大師派人傳了書信給我,說最好早被糧草,否則恐有禍至。但我與大師不熟,且,佛教也不太懂。而這買了糧草,花的卻是我的嫁妝錢。將軍大概聽說過,我郭家如今其實也不過是外強中乾,家中無男兒,弟弟未長成。錢財只出不進,阿母又極為愛我,出嫁便將家中能拿得出手的物什,盡數與我了。舅舅那頭……”
她嘆氣一聲,偷眼見在場的兵士和寇恂臉上都露出了些同情和欽佩之色,方話鋒一轉:“我是婦道人家,錢花一分便少一分。所以,我原是不打算買糧草的。”
鄧禹聽罷心頭也不舒服,他看向郭聖通,終於一改之前的挑剔心態:“那夫人如何又決定買了呢?”
“為了上個月那場雪。”她轉向了寇恂,“寇大人知道,我北地雖寒冷,但極少在秋時下雪。而當時竹若大師便預言了,有一場雪。”
她拿出書信遞與鄧禹。鄧禹開啟一看,那字跡蒼勁,卻飄逸非凡,沒有一二十年的功力,是寫不出如此好字來。
他匆匆一掃,便看到了那信底的落款。竟是三月之前。
他深嘆一口氣:“大師果然神人也。”
郭聖通淺淺一笑,這信自然是竹若寫的,雖然上一世她的記憶裡頭並沒有這個人,但既然是阿母的少時好友,想必也是可信的吧。
這信中的事,她連郭主也沒有說過。她當初在前往邯鄲城時,同竹若在亭中說話時,便提起了這件事。當時竹若只是又排了一卦,繼而更疑惑地看向了她。
她仍記得,當時竹若這樣說:‘奇哉,你竟預言的如此精確。’
她心頭一曬:她哪裡懂什麼預言?不過是依照上輩子的記憶罷了,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太偏離上輩子的記憶,怕的就是,一旦錯了,所有的事情,都會偏離曾經的軌道。
那麼,她空有一輩子的記憶,還有何用?
不是永遠遵循,只是,在時機未到時,她還不能輕易偏離罷了。
————
鄧禹早從劉秀耳中聽過竹若大師的名頭。也是這位竹若大師,預言了郭聖通有鳳命。
當時,他與劉秀心思一般無二:寧可錯信,也絕不放過一絲可能。
可如今,看到了這信件,他不由得懷疑:‘難道竹若大師真能未卜先知?若不然,那場雪如何解釋?郭氏女又為何真的去買了糧草?還偏偏,真救了急!’
可如今——
鄧禹看向郭聖通:“不知夫人深夜來此,又所謂何事?”
看著郭聖通這般風塵僕僕的樣子,鄧禹不由覺得奇怪:‘若只是來宣揚竹若大師的神奇之處,她何必一襲男裝,夜奔至此?’
“自然是有要緊事,”郭聖通道,“竹若大師幾日前讓人給我拿來了這個,讓我交給一位姓鄧的將軍。因了那場雪的事情,我如今是對竹若大師的話,怎樣都會信上幾分,但我並不認識除將軍外姓鄧的大將了。而將軍又不在河北。”
她皺了皺眉,從懷中掏出三隻錦囊來:“說也奇怪,竹若大師竟如此看重蕭王,大師竟如此三番要 他們竟是認識的?”
鄧禹看著那錦囊,臉色驟變。想著手中信件,他幾乎忍不住要上前奪過來看了。
用竹簡寫的書信要傳遞時,封存多用囊。而看郭聖通手中的那錦囊分量,鄧禹可以斷定,裡頭裝的並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