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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的房子;和小朋友玩遊戲的時候,她總會拿很多很多的凳子將自己包圍在中間;晚上,她總是反鎖陽臺的門,開著燈才睡覺;小學之前,她時常佩戴這那柄小木劍出去玩,小學之後,她把那柄上著圓溜溜塑膠子彈的小槍放在床頭,再大一點時,她的包包裡,總是能找到一把瑞士小刀。

她一直都是個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人。

但這些日子下來,她發現,自己似乎多心了。

瑾陌雖然對她客套不親近,但並沒有做過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反倒還恪守本分地替她將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讓杜小萌在初入皇宮時,除了覺得有些無聊外,也沒有出現太多不適應的情況。

杜小萌本就是個沒什麼主僕觀念的現代人,加之又是個外向開朗的個性,她好幾回打著無聊的旗號,硬拉著瑾陌陪她做這做那。

瑾陌也是個二十幾歲未嫁的姑娘,思想境界比杜小萌高不了多少,除了因為慕容錦年的事對杜小萌產生了那麼點芥蒂和偏見外,在一回生二回熟中,也漸漸發現杜小萌沒有她心裡想得那麼討人厭。因此兩人的相處似乎也還算融洽。

杜小萌想,起碼比讓她和那個高太監處,來得融洽。

倒在床上雙眼一閉,沒過兩秒,杜小萌便沉沉地進入了夢鄉,然後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祁天嵐又爬上了她的床。

她特別困特別困地睜開眼,告訴他,給太后看的戲都已經演完,他該去享受他那三千後宮粉黛,不該再和她分享這張大床了。

祁天嵐的笑意浸在他柔柔的眸波中,沒有說話。

她又強打起精神,再次遊說道,他們現在是兄妹,這樣影響不好。

祁天嵐還是微笑地看著她,不說話,看上去也沒有挪坑的打算。

她拿出最後的耐心,想著若是再不行,她就又一腳將祁天嵐踹下去,她實在是太困了,沒那麼多時間給他做思想工作。

於是她拿出最後的好心和決心,對祁天嵐勸解道:“你的荷爾蒙就要失調了,這樣對身體不好,趕緊挑個老婆去自我解放吧。”

誰知祁天嵐壓根不理會她的好心。

祁天嵐凝著那對閃著水柔波光的眸子看著她,啟唇慢慢吐出一句話,他說:“演戲時,就要忘了自己是在演戲。那麼,假戲便會成真。”說完,不待她反應,祁天嵐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呆愣中傾唇而下。

“啊!”杜小萌尖叫一聲,握緊右手,用盡全力一拳頭揮了出去。

“啊——”耳邊傳來一聲男子的慘叫。

杜小萌睜開眼,看著左手捂著左眼站在床邊的祁天嵐。

也不管自己壓根就沒脫衣服睡覺,她拉起被子將自己裹著坐起來,瞪圓了美目一臉警惕地盯著祁天嵐,厲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祁天嵐揉揉左眼,僅餘露出的右眼裡透著不解,他對杜小萌道:“我見你睡得額間冒汗,想替你拭去。”說著,他伸出右手,將手中拿著的那方巾帕遞到杜小萌面前,“夢到什麼了,鬧得一頭的汗,給你,擦擦。”

祁天嵐本還想笑笑,結果眉眼一彎,就拉扯到捱揍的地方,讓他忍不住發出“嘶嘶”的冷抽聲。

杜小萌看著祁天嵐遞到她面前的巾帕,愣愣地摸上自己的額頭,果然觸到了一片溼涼的細汗。

她有些尷尬地抬頭看了看“獨眼龍”祁天嵐,伸手接過那塊巾帕往額上抹了抹,低下頭支支吾吾地同祁天嵐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有點起床氣。”說罷又心虛地抬頭去看祁天嵐。

祁天嵐表情淡淡的,半點沒有怒意,也看不出有要責罵人的意思。像是要安撫杜小萌的不安,他甚至勉強地勾了勾唇,笑著說道:“我還當你夢見天澈在教你功夫了。”

溪花茶醉,夢魘如真

祁天嵐這麼一說,杜小萌心裡就更內疚了。比起他這美好陽光的想象力,杜小萌覺得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就像是終日不見陽光的小陰溝,齷齪的很。

都說夢是現實的反應,現實是夢境的源泉。

現實裡,祁天嵐是這麼一陽光燦爛,毫無犯罪記錄的娃。這幾天下來,雖然每夜兩人同床而臥,但祁天嵐半毛錢便宜都沒有佔她的,可是出現在她的夢境裡時,他的形象怎麼就變得那麼邪惡了!

夢是反的,夢是反的。

杜小萌一面自我暗示,一面抬頭揚聲喚道:“瑾陌在嗎,快點進來一下。”

瑾陌大概並沒有在門口候著,只聽見一個小宮女弱弱的聲音,隔著門,應聲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