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後也要看的,也不是什麼多丟人的事。”杜小萌作為腐宅兼備的宅女,對這類資訊早已見怪不怪了,只不過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心裡難免躍躍欲動。但她也只是懷著旦求甚解的探索之心,絕無非分之想。
若說非分之想……之前看到慕斯寒上下滾動的喉結時,她的心倒是微微地非分了那麼一下。
慕斯寒畢竟是個古人,聽見杜小萌如此豪放地宣稱:“反正以後也要看的。”頓時千年難遇的語塞了……
沒了慕斯寒雙手的支援,杜小萌保持這種姿勢有些累。
她掙出雙手,拿開遮在眼前的手,然後扶著慕斯寒的肩膀,倒在他身上,順著他的身體向下一滑,又躺回了他的懷裡。一邊不安分地搖頭晃腦,一邊還小聲嘀咕道:“奇怪,怎麼那麼大,害我以為是什麼好玩的。”
慕斯寒冷吭一聲,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嘆息,揚聲對車外的步雲交代道:“到了餘縣,直接去濯仙閣。”
聞聲,杜小萌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黛眉緊蹙,瞪眼對著慕斯寒,不解道:“不是去白鶴居嗎?”
慕斯寒挑挑眉,斜身往後一倒,眼中浮出些許倦意,“若是哪個男子娶了你這般如珠美眷,可真就是與豔福永訣了。”
杜小萌將這段話在腦中來回播放了好幾遍,這才聽出其中的奧妙。
她惱火地撲過去,粉拳粉掌地直往慕斯寒身上招呼,“你才是如豬美圈了!濯仙閣!濯仙閣!你居然要帶我去那種地方!那可是青樓!”
濯仙遇翎,恍若濁仙
當一行三人到達餘縣時,已是夜幕徐降。
杜小萌站在濯仙閣燈紅柳綠的招牌底下,抬頭仰望,唉聲嘆氣。
他們本當入住白鶴居,而後偶遇齊家老大齊玉。
可如今他們卻來了這濯仙閣。且不說齊玉還有孝喪在身,光就他有斷袖之癖這一好,杜小萌就斷定他不會涉足這等煙花之所。那又如何與他結成抗戰統一聯盟了?
杜小萌呆站了一會兒,慕斯寒的聲音像一陣風般,輕輕地飄過她耳邊:“別讓人誤會你是這的姑娘,省的影響人家生意。”
杜小萌嘟著嘴,揉揉空癟的肚子,哀怨地盯著慕斯寒和步雲越行越遠的背影,不爭氣地邁著雙腿跟了上去。
曲橋雲水,金臺玉閣,玲瓏石景,綠柳成蔭。一輪清寒的鉤月,映在望月泉水光粼粼的波漾上,楚楚動人。
此景雖非初見,但,當3D圖景脫離電腦螢幕,如此清晰活現的展現在杜小萌的面前時,她還是不得不由衷感嘆造物者之鬼斧奇工。
景妝雖美,但此刻杜小萌也沒功夫細賞,看著前頭的兩人壓根沒有等她的意思,她更是不得不氣沖沖地加快了步子。
“喲!”一個龐然大物突然橫擋在她面前。
杜小萌一抬頭,見到了一張肥頭大耳紅光滿面的屠夫臉。
她低頭道歉,繞道就要走。誰知屠夫臉偏偏不依不饒地跟杜小萌堵上了,一座小橋也不過九尺來寬,兩人左左右右繞了好幾轉。
杜小萌急著要追慕斯寒他們,被這一繞,一把無名火在心裡頭直悶燒。
她停下來,挨著橋欄側身一站,對屠夫臉虛笑道:“這橋對您來說有點窄,我讓您先過。”
屠夫臉的兩隻眼睛緊緊地黏在杜小萌身上,他張嘴嘿嘿一笑,一臉橫肉也跟著上下甩動:“瞧瞧,這姑娘的嘴張得漂亮,聲音也好聽,牙尖嘴利的,我喜歡。”
杜小萌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調戲,居然是在青樓,物件還是這麼個貨色。
杜小萌撇過頭,踮起腳往前一看,慕斯寒他們早就沒了人影。四周的假山草叢處,偶爾傳出某些讓人遐想翩翩的聲響。如今身處這風月場所,就算她喊救命,恐怕這屠夫臉也會立馬接一句:“你叫破喉嚨也是沒用的”吧。
“姑娘,你叫啥名?大爺我今晚就點你的牌了。”屠夫臉滿臉油光中摻和著春光,非常給臉地替杜小萌安排好了職業,還一臉色迷迷地模樣往她身邊靠:“嘿嘿嘿,然後我們就翻雲覆雨,春宵一刻……”
杜小萌瞬間被他的熱情,點起了熊熊鬥火。她將屠夫臉往後一推,豎起的娥眉下,清亮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視著,兩隻手一齊插在腰間,一個兇悍美婦的形象立馬樹立了起來,“姑奶奶我是來捉姦在床,找相公的!”
屠夫臉被杜小萌這架勢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臉上的春光嚇飛了大半,驚恐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他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