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又建議道:“告訴他翟讓,就說這是兄長你和李密的私人恩怨,與他翟讓無關,勸他翟讓不要插手,然後嘛……,不管他李密是否知道,也不管他翟讓是否依從……。”
說到這,裴行方微微一笑,不再把話說下去,陳喪良卻是心領神會的放聲大笑,諾大的房間之中,盡是陳喪良與裴行方這對無良兄弟的奸邪笑聲。轉東都戰場被動局面的最好機會。——不過一想到自己身後的巨大威脅,陳喪良卻又不知道自己玩寇縱敵到底是對是錯?
“兄長,主動進取未必一定需要正面強攻虎牢關啊?”裴行方提醒道:“我們的力量是很難強攻拿下虎牢關這樣的雄關堅城,可我們和敵人野外決戰啊?”
“賢弟,你就別說笑了。”陳喪良苦笑道:“東都軍隊的情況放在了這裡,就算在野戰中打敗瓦崗賊主力,我們也肯定傷亡不小,白白便宜他人。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些,上次翟讓激我決戰,我就已經答應了。”
“兄長,看來你是鑽牛角尖了。”裴行方微笑說道:“東都軍隊和身經百戰的瓦崗賊主力決戰,取勝是很困難,可是和李密逆賊麾下那些剛聚在一起的烏合之眾決戰,以兄長你的能耐,難道能沒有從容取勝的把握?”
陳喪良呆住,這才猛的想起一件大事,東都軍隊的整體戰鬥力,確實和精兵眾多的瓦崗軍有一些差距,可是和李密麾下那群剛聚集不久的烏合之眾相比,卻又絕對算得上強兵雄師,自己只要避開瓦崗軍,單獨找李密軍的麻煩,面臨的壓力就可以小上許多。
“兄長,你和王世充留守是翁婿之親,都還存著儲存實力坐收漁利的心思,更何況翟讓和李密這對曾經有過隔閡的搭檔?”裴行方又微笑說道:“所以小弟認為,如果兄長你下書約李密交戰,翟讓必然會生出儲存實力的心思,坐山觀虎鬥任由你和李密火併。不管李密是否強迫翟讓出戰,也不管翟讓是否出戰,出戰後是否出工不出力,這兩個貌合神離的逆賊都必然會嫌隙再生,他們之間起了矛盾,不就馬上給了兄長你最擅長的下手機會?”
聽了裴行方這番話,魏徵和袁天罡開始面露喜色了,陳喪良更是笑容滿面了,拍著裴行方的肩膀大笑道:“好兄弟,你這是陽謀啊,他李密奸賊就算猜到你的用意,知道你的目的,也註定拿你的計謀毫無辦法。就這麼辦了,我馬上寫信給他李密,問候他的十八代祖宗,約他出城來和我決戰!”
“兄長,順便給翟讓寫一道書信吧。”裴行方又建議道:“告訴他翟讓,就說這是兄長你和李密的私人恩怨,與他翟讓無關,勸他翟讓不要插手,然後嘛……,不管他李密是否知道,也不管他翟讓是否依從……。”
說到這,裴行方微微一笑,不再把話說下去,陳喪良卻是心領神會的放聲大笑,諾大的房間之中,盡是陳喪良與裴行方這對無良兄弟的奸邪笑聲。
第324章 田忌賽馬
“奸賊!賤人!無恥之尤!”
這句話李密並沒有罵出口,但李密的臉色還是因此而十分難看,攥著陳喪良的親筆搦戰書,指關節都有些發白,心裡明知道陳喪良的卑鄙打算和無恥目的,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兩旁的瓦崗軍和李密軍文武將領則是神情各異,手裡同樣拿著陳喪良親筆書信的翟讓表情更是古怪,目光中似乎還有一些笑意。
“法主先生,我們陳留守說了。”陳喪良派來的使者再次開口,彬彬有禮的說道:“自大業九年楊玄感逆賊作亂以來,他與你反覆交手已有四年,期間多次交戰,我們陳留守雖然屢屢勝你,但雙方士卒將領各有死傷,彼此皆有不共戴天之仇,切齒之恨,現今法主先生你捲土重來,兵多將廣,必然想要一雪前恥,報仇雪恨,我們陳留守也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統率你的麾下兵馬出關,我們陳留守就馬上親提東都兵馬,與你決一死戰。不分勝敗,絕不收兵!”
說罷,陳喪良派來的使者又轉向了翟讓,向翟讓拱手說道:“翟讓將軍,我們陳留守也有一句話要小人帶給你,這是我們陳留守與李密李法主的私人恩怨,翟將軍你雖然也是我們東都官軍的敵人,卻也算得上一條頂天立地的綠林好漢,還請你以綠林道義為重,不要插手此事。”
眾人不吭聲,李密也不吭聲,都等待翟讓的反應,還好,翟讓很快就指著隋軍使者大罵起來,“匹夫,少在這裡花言巧語!老夫與魏公結盟推翻暴君,魏公與你們這些暴君走狗交戰,老夫豈有袖手旁觀之理?回去告訴陳應良狗賊,叫他把脖子洗乾淨等死,老夫和魏公馬上就要聯手取下他的首級!”
陳喪良派來這個使者不叫錢向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