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賀延玉的指引方向看去,在單雄信的旗幟旁邊,陳喪良還真看到了木蘭的花字旗幟,陳喪良心下不由又是一陣黯然,也實在搞不懂木蘭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和自己聯絡?如果說以前木蘭沒有渠道與自己交換訊息,可現在自己已經主動派人去和木蘭聯絡了,還動用了一個已經在瓦崗軍內部潛伏超過半年的細作內線,木蘭怎麼還沒有給自己帶來一句話一張紙?還連那個早在虎牢關剛淪陷時,自己就派去瓦崗軍臥底的譙彭舊卒張凱,也一直都沒有訊息?
“難道說,木蘭和單盈盈那個小丫頭搞百合上癮了?出賣了我好不容易安插進瓦崗軍的內線?”陳喪良甚至一度還生出這樣的懷疑。
陳喪良的擔心似乎已經成真,同一時間的瓦崗軍旗陣之中,木蘭按劍站在單雄信身旁,注視著血肉橫飛的隋軍營地戰場,臉上毫無表情,目光中也盡是冷漠,倒是旁邊的單雄信和王當仁等將罵聲不斷,不斷大罵陳喪良卑鄙無恥,只守不出靠工事耍賴皮,也罵李密軍的炮灰貪生怕死,填埋隋軍壕溝工事的速度太慢。木蘭對這些罵聲充耳不聞,神情冷漠的只是慢慢把目光轉回了單雄信的隊伍,尋到了正在單雄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