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住了功勞更大!”
數量龐大的隋軍步兵早已呈半圓形包圍了叛軍騎兵,聽到羅士信的吼叫下令後,隋軍將士更是興高采烈的腳步不斷,迅速向兩翼延展,封堵叛軍騎兵向東西兩個方向逃命的道路,可憐小李二的南面是小怪物羅士信,東面是白袍瘋子報****,全都不是善於之輩,突擊無望只能向西而逃,可是與隋軍步騎糾纏在了一起,根本發揮不了衝鋒優勢突圍,西面的隋軍步兵也乘機逐漸加厚,更加有力的攔住李二西奔道路,並且開始向著山上延展。
“往山上撤!”奮力再次架開陳祠的熟銅棍,搶在郭峰衝來之前,李二趕緊掉頭向南面山上撤退,被報**和隋軍步兵打得招架不住的叛軍騎兵也紛紛跟上,全然不顧騎兵不合適在山林行動,一個勁的只是向山上逃命,儘可能的遠離隋軍士兵。
輪到報**傻眼了,他們身上的裝備精良歸精良,可太過沉重,比叛軍騎兵更加不合適山林行動,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隋軍步兵歡呼著跟上追殺,侷促在山下不知所措。已經舍馬步行的羅士信卻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邊指揮軍隊上殺,一邊衝郭峰、陳祠和趙昱哈哈大笑,“老郭,老陳,老趙,對不住了,我得去李世民了,煩勞你們告訴陳留守一聲,就說發現敵人主帥在山裡,我進去山抓,攻打賊軍營地的戰事我就不參加了。”
大笑著,羅士信快步上山,還又頭也不回的喊道:“對了,幫我在山下堵一下,說不定運氣好,能碰上李淵老賊的那個寶貝兒子!”
無法進入山林作戰的郭峰和陳祠等人還能說什麼?也只能是垂頭喪氣的接受給羅士信做嫁衣的結果,一邊派人向陳喪良稟報情況,一邊不死心的沿著山腳行軍,去爭取那微乎其微的活捉李二機會。
也用不著羅士信和報**去營地戰場幫忙,事實上當陳喪良率領主力大軍殺到叛軍營地門前時,下馬作戰的一百隋軍騎兵都已經把敵營大門砸得差不多了,同時隋軍騎兵用也繩索拉倒了好幾排的敵營柵欄,雖說李孝恭和王君廓組織軍隊死守住了這些缺口,沒讓隋軍騎兵殺進營內,可是當隋軍主力步兵趕到後,垂死掙扎的李孝恭和王君廓還是迎來了喪鐘的敲響。
“劉黑闥,上!”大聲下令間,小心眼的陳喪良還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敵人大營裡那個叫李孝恭的,在雁門大戰時我就看他不順眼,只是為了國家大事,沒找他算帳。今天機會來了,能不能替我出口惡氣,看你的了。”
大吼應諾聲中,老李家的宗族剋星劉黑闥率領步兵大步而上,氣勢洶洶直搗叛軍迎門,換回那些下馬步戰的隋軍騎兵,揮刀掄斧猛砸已經搖搖欲墜的叛軍營門,叛軍方面拼命以弓箭槍矛還擊,隋軍步兵中卻突然飛出火藥瓶,落入叛軍營門之後炸開,炸得擁擠在一起的叛軍士兵一陣雞飛狗跳,隋軍士兵乘機加快動作,三下兩下砸垮叛軍營門,吼叫著蜂擁入內,劉黑闥身先士卒,揮刀猛砍猛殺,當者無不披靡。
叛軍著名猛將李孝恭親自率軍反撲,企圖奪回營門,然而碰上了同為著名猛將的劉黑闥,李孝恭的反撲卻效果不大,僅僅只是遲緩了隋軍將士向營內挺進的速度,後面的隋軍將士乘機又掀倒推翻更多的叛軍柵欄,擴大拓寬更多的入營道路,讓更多的隋軍將士可以殺入營內,見人就殺,見帳就點,四處殺人放火製造混亂,動搖和打擊敵人軍心。
馬三寶也率軍加入了戰鬥,從叛軍的柵欄防線突入進去,王君廓率軍抵擋招架不住,被隋軍搗毀大量的簡陋柵欄,更多的隋軍將士得以殺入營內,高喊著投降不殺的口號向營內挺進,接著躍躍欲試的何潘仁也率軍加入戰場,向昔日揮動屠刀,為了爭功表忠下手還比隋軍將士更狠。
叛軍大勢已去,儘管李孝恭和王君廓麾下的戰兵還在苦苦支撐,數量更多的叛軍輔兵卻自行崩潰,一個接一個的輔兵受不了鮮血與死屍的刺激,克服不了心中恐懼,選擇向西面來路撒腿而逃,開始一個接一個,然後是一群接一群,一片接一片,叛軍將領和督戰隊根本約束阻攔不主,最後連督戰隊和將領都加入了逃命的隊伍,千古名橋霸橋上迅速擠滿了叛軍敗兵,自相推搡,自相踐踏,落水溺死和被活活踩死的叛軍士兵數不勝數。
這時候,聽得西面喊殺震天,廣通渠北岸的斥候又探得叛軍營地戰情緊急,擔心援軍有失更擔心小舅子安危,段綸也壯著膽子派遣三千軍隊出城,讓從潼關戰場一路敗逃到這裡的丘師利率領了過來救急,試圖為分擔壓力,然而丘師利出城還沒走出三里,秦瓊率領的隋軍騎兵已經席捲殺來,丘師利壯起膽子迎戰,然而開打還沒多少時間,闞稜率領的隋軍陌刀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