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來了,比我們預料的要晚一些,不過沒關係,早來晚來都一樣,都一樣是個打,全力迎戰就是了。”
“兄長,陳應良的出兵時間大有玄機。”李二也開了口,冷笑說道:“陳應良兩個多月前就已經揚言要討伐我軍,還早就讓河東偏師主動挑起戰端,主力卻直到四月十七這天才正式出兵,這其中似乎大有目的,象是衝著某個時機來的。”
“賢弟,你莫非是指七月和八月的汾水汛期?”李建成問道。
“難道不是嗎?”李二反問,又冷笑說道:“四月十七出兵,主力北上緩慢,攻打雀鼠谷突破我軍封鎖,掃蕩我軍外圍守軍,然後合圍太原城,時間節奏控制得好的話,不正是在那個時候?”
李建成低下了頭,又盤算了一下才說道:“以他的性格,恐怕狠不下心來用那個戰術。”
“我的毗沙門(李建成小名)兄長,你當陳應良和你一樣是菩薩心腸?”李二更加冷笑,說道:“不錯,陳應良是素來以寬宏大度和假仁假義示人,可是該狠的時候,他下手比誰都狠!他如果真是什麼良善君子,會不顧楊廣遺詔故意和楊侗鬧翻?會搶走我們父親的爵號,自封為唐王?太原城裡的人再多,能有死在他手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