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就把皇甫無逸和韋義節的來意對族叔說了一遍,還把楊侗的鈞旨和楊雨兒的事也告訴了劉經業,然而令劉長恭頗詫異的是,聽到這麼重要的大事,他的族叔劉經業不僅沒有半點的震驚失態,相反還捋著花白鬍須面對微笑,似乎毫不驚奇。劉長恭說完後,劉經業還點了點頭,說道:“被老夫猜中了,越王殿下果然是對陳留守起了疑心,只是沒想到越王殿下小小年紀,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和魄力,也算難得。”
“族叔,你早就猜到了?”劉長恭好奇問道。
“這有什麼難的?”劉經業反問,又微笑說道:“東都戰情十萬火急,陳留守在大興擁兵自重,除了出兵搶佔常平倉外,再沒有出動一兵一卒回援東都,瞎子都看得出來陳留守是別有用心,越王殿下又不是你這樣的直腸子,不起疑心才怪。”
“族叔,你也懷疑應良兄弟有反意?”劉長恭大吃一驚。
劉經業笑而不答,突然反問道:“賢侄,越王殿下和皇甫無逸他們要你設宴誘捕陳留守,你答應沒有?”
“還沒有。”劉長恭如實答道:“皇甫將軍拿越王殿下逼我,小侄正為難的時候,族叔你就在外面掀翻了花盆,弄出了聲響,他們就沒有說下去。”
“看來老夫的時機抓得還不錯。”劉經業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老夫聽說皇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