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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取了上一份告示的教訓,也為了不讓自己浪費時間,陳應良這次在告示上出了一道數學題——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剩二,五五數之剩三,七七數之剩二,問物幾何?陳應良仔細打聽過,知道這道高等數學題早在這個時代的一百多年前就已經出現,也已經有一些人解出了答案,所以陳應良相信,如果有人能給出答案,在數學上就肯定有一定造詣,值得重用,所以陳應良宣佈第一個答出正確答案給予重賞,並以重金留用!但如果答錯答案或者故意跑來瞎蒙的,一律賞十軍棍!
新的告示出爐了,在永城一帶自然引起了不小轟動,但很遺憾的是,無數自命不凡的文人高士在告示面前研究了半天,卻都是紛紛搖頭而退,找不到正確答案也不敢跑到陳應良的面前瞎蒙,白挨十大軍棍。同時因為沒有一個人被陳應良挑中的緣故,跑來應聘文人武士也很快少了,搞了半天連一個可用之人都沒找到的陳應良大失所望,也只得打算降低標準,先弄兩個文筆湊合的師爺來給自己寫公文。
白白折騰了十來天,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大業九年的年底,新年將近,公事與軍務繁忙的陳應良也逐漸把招聘人才的事忘在了腦後,然而陳應良沒有想到的是,一個雪花紛飛的下午,當永城縣令董由來到通守府議論公事時,在把公務辦完之後,董由在閒暇之餘,隨口向陳應良問道:“陳通守,聽說你這幾天張榜納賢,招納文人武士,還有優秀工匠及精通算之人,結果如何了?”
“別提了,純粹瞎折騰。”陳應良苦笑嘆息,隨口把這幾天情況大概說了一下,然後又嘆道:“我也不想浪費力氣了,打算過幾天就把那張告示撕下來。董縣令,你是士林出身,如果有什麼合適的人,只要文筆稍微好些,請舉薦一兩個給我,幫我料理一下公文,我不會虧待他們。”
“好說,下官有幾個詩文方面的朋友,書法還算不錯,回去就問問他們是否願意為陳通守你擔任幕僚。”為人還算不錯的董由一口答應,然後又說道:“不過陳通守,恕下官出言無狀,你如果想找精通鐵器製做鑄造方面的工匠,還有精通算術之人,只是在永城和譙郡境內尋找,那就是找錯地方了。”
“董縣令此言何意?還請指點。”陳應良一楞問道。
“因為民間的優秀工匠早被朝廷招攬一空了。”董由和陳應良相處頗為融洽,說話也沒顧忌,解釋道:“當今天子喜愛新奇器物,又大造龍舟御車,登基之初就已經下旨令天下各郡進貢能工巧匠,同時對這些能工巧匠賞賜極厚,所以大隋頂尖的能工巧匠目前幾乎都已經遷居到了洛陽、大興,或者就在陛下出巡隊伍之中聽用,陳通守你再想收羅招攬這方面的人才,當然是幾無可能。”
“還有精通算術的人才。”董由又補充道:“天子喜造宮室,僅行宮就有四十餘座,又開鑿運河,重建東西兩都,做這些自然要營建土木,營建土木當然就要精通算術之人,所以天下精通算術之人同樣也已經雲集兩都,陳通守你在譙郡自然難尋。”
“哎喲!我怎麼這麼糊塗?”陳應良拍起了額頭慘叫了,懊悔道:“早知道這些人才都已經去了東都和大興,我應該在來的路上就動手招攬啊,我的叔父黎國公又正好是將作監正卿,麾下有的是精通算術的人才啊!糊塗了,糊塗了,我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到?!”
“陳通守不必如此自責。”董由笑著說道:“這也不能怪你,說句不恭敬的話,陳通守你現在才十七歲,當今皇帝登基時你才七八歲,不知道這些情況也很正常。”
陳應良仍然還是萬分自責,又向董由感謝指點之恩,董由謙虛,笑道:“舉手之勞,能幫上陳通守的忙,也是下官的榮幸。如果陳記室急需精通算術之人,不妨現在就提筆作書,下官馬上安排驛卒去為通守你送信。”
陳應良本想答應,話到嘴邊卻改了主意,搖頭說道:“也用不著這麼急,不瞞董縣令,其實我現在最缺的是能工巧匠,必須要先有了能工巧匠才能用上算術人才。唉,只可惜我和少府的何稠、雲定興交情都一般,很難從他們手裡弄到人,不然的話,事就好辦多了。”
董由的官職沒有陳應良高,但年齡和資歷卻放在了這裡,對這個時代的瞭解更是遠在陳應良之上,聽了陳應良這番無心之語後,心中突然一動,忙道:“陳通守,聽了你這句話,下官倒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