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刀槍頓止,身手十分敏捷的馬三寶第一個跳出了戰圈,有些喘氣向陳應良行禮,然後迫不及待的向陳應良說道:“公子,這小子可以,考核透過了。”
“什麼考核?”陳應良一時有些糊塗。
“就是你那道招賢榜的考核啊?”馬三寶有些糊塗的反問,直到陳應良再問詳細後,馬三寶這才介紹了事情經過,原來鄧者玄從城父帶來的這個隨從,因為早就風聞陳應良張榜招賢的緣故,跟著鄧者玄到了通守府後,馬上就向陳應良的親兵打聽了具體情況,知道要想成為陳應良的麾下武將必須透過馬三寶的考核,又恰好碰上馬三寶從城外校場回來,就攔住了馬三寶請求考核,馬三寶與他稍微較量一下拳腳,發現他的身手還算不錯後,就把他帶到西跨院演武場真刀真槍的比試,然後就有了後來的事。
匆匆介紹完了大概情況後,馬三寶又迫不及待的說道:“公子,這人的身手確實不錯,小人雖然是因為在軍營裡教了一天武,體力不足一時奈何他不得,但小人估計,就算我體力充足,沒有三五十招恐怕也贏不了他。還有,他擅長的槍矛長兵器,我們的新軍隊伍裡,正好缺一個這樣的人教授槍矛。”
“可以是可以,不過拜託你下次考核時用木刀木槍,別再來嚇我!”
陳應良低聲呵斥了一句,這才轉頭去觀察那長槍男,發現他與馬三寶的年齡相近,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紀,蠶眉大眼膚色古銅,神情甚是彪悍,身材魁梧還穿著吏服,似乎是鄧者玄麾下的小吏,陳應良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城父縣衙班頭朱粲,見過通守大人!”那長槍男向陳應良稽首行禮,態度甚是恭敬。
“哦,原來是朱粲朱班頭。”陳應良微笑點頭,但點到了一半時,陳應良的臉上頓時就凝固了,因為陳應良突然想起,眼前這個朱粲也是一個歷史名人,在《隋唐演義》中也有出場,在歷史也遠遠比馬三寶混得更好,一度成為一方霸主,曾經被李淵冊封為楚王,曾經被王世充封為龍驤大將軍,還曾經自稱過皇帝!只是陳應良說什麼也想不到,這個朱粲如今居然就在自己的麾下。
“陳通守,給你介紹一下。”鄧者玄也開口了,指著朱粲介紹道:“下官之前向你說起那個命案,兇手就是這位朱班頭親手擒獲。”
朱粲挺了挺胸膛,陳應良臉上僵硬的表情也有了一些鬆動,笑道:“朱班頭請起,你的身手如此了得,又為地方立下大功,我很喜歡,來人,拿五兩黃金賞給朱班頭。”
陳應良的親兵答應,立即去取賞錢,朱粲大喜,趕緊向陳應良道謝,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陳通守,小人聽說你張榜納閒,想招攬一些武士到郡兵之中擔任將領,小人自幼習武,還曾經得到過高人指點,不知……。”
“朱班頭的身手確實過人,我很喜歡。”陳應良微笑著打斷朱粲的話,神情親切的說道:“鄧縣令剛才也已經說了,你是他麾下的得力干將,城父那邊又是三郡交界之處,周邊賊亂不斷,最是重要不過,所以你隨鄧縣令回到了城父之後,務必要用心當差,千萬不要辜負了鄧縣令和我對你的期望。”
馬三寶一楞,正要開口時,卻被陳應良用眼色制止住,無可奈何的閉上嘴巴,心中也大惑不解。朱粲則是大失所望,只得老實領命,陳應良又微笑著向鄧者玄吩咐道:“鄧縣令,你回到了城父後,也務必要用好這位朱班頭,他如果再立功勳,你要立即稟報於我,我自有重賞。”
鄧者玄點頭哈腰的連連答應,朱粲也重新燃起了一些希望,心道:“難道陳通守還要觀察一下我是否值得重用?可不對啊,要觀察的話,應該把我留在他身邊就近觀察更方便啊?”
朱粲大惑不解,已經和朱粲較量過的馬三寶當然更是大惑不解,好不容易熬到了鄧者玄領著朱粲告辭離去後,馬三寶當然是立即就到陳應良的面前行禮問道:“公子,那個朱粲身手相當了得,又精熟槍矛,正是我們目前奇缺的人才,而且他明顯很想為你效力,你怎麼還把他推出門外?這不是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啊?”
陳應良沉默,許久後才慢慢的說道:“三寶,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朱粲的為人有些靠不住?太過急功近利,也有些不擇手段?”
“什麼?”馬三寶先是一楞,然後才驚訝答道:“沒有啊?小的沒看出來啊?公子你和他只見第一面,怎麼就覺得他靠不住和不擇手段了?”
“我是從他和你較量中看出來的。”陳應良沉吟著說道:“今天你和他交手,我看得出來你體力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