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席功臣,如果姐夫他們早知道陳應良有這能耐,又怎麼可能會上門退婚,和陳應良結下這樣的深仇大恨?”
李淵點頭,承認愛子所言不虛,這事確實不能完全怪柴紹一家,但還是忍不住咬牙說道:“太可惜了!陳應良這小子,真的是一個世間罕見的文武全才啊,如果他能為我李氏所用,我們李家等於是馬上就得到了一條得力臂膀啊!現在只能指望柴家父子這對蠢貨能夠爭氣了,讓陳應良和他們重新聯姻,這樣我們李家就還有把陳應良收為己用的機會。”
“父親恕罪,孩兒認為姐夫一家與陳應良重新聯姻,已經再無可能了。”李二沉聲說道:“因為孩兒與陳應良接觸期間,發現他的心中早已別有別屬,另有心儀之人,現在柴家請求與他重新聯姻,他絕不可能答應。”
“誰?”李淵眉毛一揚問道。
“父親可別驚訝,是雨公主。”李二微笑回答,先是把當初在廣聚樓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當時孩兒就已經發現,陳應良的神情模樣顯然就是在暗戀楊雨公主,對倩兒姐姐毫無反應,神情似乎還有一些厭惡,後來在太平坊時,陳應良雖然把病重的倩姐送回了柴家門前,卻絲毫沒有因為柴倩的哀求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