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眾的叛賊主力輕鬆擊敗了。”
裴弘策再次一腳踢開又來自己面前磕頭求饒的族侄裴爽,這才苦笑答道:“撤回澠池城內的通議大夫斛斯萬善報,衛留守應該是被我們東都右武衛的劉長恭隊伍保護著撤往了弘農,具體情況尚未確認,只知道楊玄感逆賊親自率領了大批主力隊伍發起追擊,斛斯萬善和龐玉他們因為叛賊後軍還在澠池戰場,道路不通,直到昨天清晨才派出快馬向東都告警,所以我們也是昨天晚上的深夜,才收到衛留守再次慘敗的訊息。”
宇文述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稍一盤算後,宇文述轉向來護兒和屈突通說道:“二位將軍,軍情如火,我認為我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應該留下少量軍隊打掃戰場即可,立即集結左右翊衛和右武侯的軍隊,今天之內務必要撤回洛陽,休息一夜,明日立即西進追擊楊逆主力,二位將軍以為如何?”
“宇文將軍所言極是,應當如此。”來護兒和屈突通一起點頭答道。
屈突通和來護兒都沒什麼意見,宇文述也就立即頒佈命令,決定只留兩千左翊衛步兵打掃洛口倉戰場,其他軍隊立即集結準備出發,三支軍隊的傳令兵一起抱拳唱諾,立即飛奔了出去傳令。
乘著軍隊集結還需要點時間,裴弘策終於把目光把轉到了被隋軍俘虜的幾名大隋權貴子弟中的敗類身上,然後停留在了都已經快四十歲的韓世諤身上,張口想要問,心裡卻立即警告自己,“冷靜點,來護兒和宇文述都在這裡,直接開口,稍有不慎就會弄巧成拙,反過來節外生枝。”
再稍一盤算後,裴弘策乾脆來了一個旁敲側擊,又轉向了宇文述和來護兒等人拱手說道:“三位將軍也不必太過憂慮,實不相瞞,下官贊治府的記室陳應良已然率領報**提前趕往了弘農駐紮,有陳應良那小子在,料想楊逆叛賊沒有那麼容易就殺進關中。”
“黎國公此言何意?”沒聽說過陳應良名字的宇文述和來護兒都有些好奇。
“陳應良?報****?”最早回援到洛陽戰場的屈突通倒有些印象,開口問道:“黎國公,報****應該就是叛賊隊伍中傳得頗神的白袍兵吧?還有那個陳應良,應該也是叛賊隊伍中傳說的小陳慶之吧?聽說這小子曾經帶著只有幾百人的報**,於數萬叛賊軍中突襲楊逆屯糧地,燒燬了楊逆屯糧後,又幾乎是毫髮無損的殺出叛賊包圍,真的假的?這小子真這麼厲害?”
“什麼?帶著幾百人於數萬敵軍之中突襲糧倉,然後又毫髮無傷的殺出包圍?”宇文述和來護兒都是大吃一驚了,驚叫道:“不可能吧?就是我們麾下的一線精銳,也不可能做到這點啊?”
“黎國公,你確認不是在說笑?”宇文述的副手雲定興驚叫得最大聲,“他們是天兵天將?能打得這麼漂亮?”
“三位將軍,雲少卿,是真是假,你們最好是問問這幾個大隋敗類。”裴弘策指著韓世諤和裴爽等紈絝子弟笑道:“他們都是當事人,最清楚當時的情況,他們嘴裡說出來,你們應該可以更容易相信些。”
無比好奇的宇文述和來護兒等人迫不及待問了,幾個紈絝子弟為了討好宇文述等人儘量爭取活命機會,當然是爭先恐後的主動彙報,把自己所知的報**情況向宇文述等人如實介紹,其中自然不乏誇大吹噓之詞,直把陳應良和報**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下獨無,其中韓世諤還說道:“罪僚雖然當時遠在滎陽,沒有見過小陳慶之,卻也知道這個小陳慶之厲害無比,每次都是以少敵眾,每次都是把楊逆叛賊打得丟盔卸甲,還知道楊玄感反賊當時不敢圍攻澠池,就是因為小陳慶之領著白袍兵燒了他的糧草,楊玄感反賊怕斷糧,這才被迫退會金墉城……。”
“直接叫小陳慶之?看來你之前應該是連陳應良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了。”一直注意韓世諤神情反應的裴弘策微微點頭,也悄悄鬆了口氣,暗道:“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們聞喜裴氏是可以放心扶持應良賢侄了,自左金吾大將軍裴亨病故後,我們聞喜裴氏在軍隊裡一直就沒有得力的人,好不容易出一個裴仁基也是一直升不上去,是該趕緊扶持一個靠得住的大將了。”
裴弘策還只是心中暗喜,宇文述等人卻已經是大喜過望了,宇文述還一拍桌子說道:“好!想不到東都軍中,竟然還湧現出了這樣的少年俊傑!看來我們這次西進追擊楊玄感反賊,應該不用太過擔心反賊搶先攻下潼關了!”
“應該如此。”裴弘策對遠房侄子倒是頗有一些信心,自信的答道:“並非下官吹噓,只要下官那個遠房侄子能夠搶先撤到潼關,楊玄感逆賊就是有再多兵力,應良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