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吧,若能成功,老夫不僅還有重賞,還會請越王殿下鈞旨,升你為鷹揚將。”
“謝留守大人,末將有傷在身,不能行禮,請大人恕罪。”那鷹擊將呻吟著說道:“末將這就回去寫信,晚上就派人給楊逆叛賊送去。”
“很好。”樊子蓋滿意點頭,叮囑道:“記住,一定要在信上強調老夫是如何的不得軍心,如何的虐待你們,你的弟弟校尉馬義豪是負責守衛洛陽糧倉這一點,也一定要寫上,告訴楊逆叛賊,他們下次攻城時,只要一有機會,你們兄弟倆就一個燒糧倉,一個乘亂開啟城門,迎接楊逆叛軍入城!明白沒有?”
“明白,明白。”那鷹擊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答應,哀求道:“留守大人,請讓末將下去治傷吧,末將的血,都流到褲襠裡了。”
樊子蓋沒心沒肺的笑笑,這才揮手讓那鷹擊將下去治傷,旁邊的陳應良卻一個箭步竄到了那鷹擊將的面前,叮囑道:“這位將軍,請切記,你安排了出城送信的人,一定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經過,必須要讓他也認為,你是因為在戰場上臨陣怯戰悄悄逃下城牆才挨的馬鞭,這樣不管楊逆叛賊如何盤問,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真相了。”
“陳記室,末將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