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兵一卒繼續負隅頑抗。
平叛大戰勝利結束,下一步怎麼善後卻誰也不知道,必須要等集譭譽一身的光輝於一身的隋煬帝親自下旨才會知道,原本樊子蓋打算命令陳應良和劉長恭將楊玄感押回洛陽關押,可是考慮到衛玄在弘農大戰中出了不少力,還有衛玄這次在平叛大戰中前期輸得太慘,再把生擒楊玄感的功勞全部搶走太對不起老朋友,人品還算過得去的樊子蓋左思右想,還是很講義氣的命令陳應良和劉長恭原地待命,等待隋煬帝的旨意到達,以便衛玄多少也分一些功勞,挽回一些他已經丟得差不多的顏面和聲譽。
投桃報李,這次很對不起老朋友的衛玄得知了樊子蓋的命令後,立即就明白老朋友還是講交情的,感激和感動之下,為了報答老朋友的好意,在等待隋煬帝旨意的同時,衛玄在暗中自然也做了不少工作,準備著好好報答老朋友一把。
百無聊賴的等了十幾天時間,隋煬帝的旨意終於到達,讓樊子蓋和衛玄兩大土皇帝頗有些意外,素來喜歡遊山玩水的隋煬帝竟然難得想到了回家一次,詔命衛玄和劉長恭將楊玄感、李子雄押到大興關押,等待隋煬帝回到大興親自處理,同時隋煬帝的聖旨中還點名道姓的提到了陳應良和報**,要求陳應良和報**同到大興迎侯聖駕,以便造福萬世留罵名於己身的隋煬帝親自檢閱——至於給陳應良的封賞,聖旨上半個字都沒有提到。
接旨後,衛玄先是和難得出門一次的楊智積聯手安排宴席款待了傳旨官員,又交代了劉長恭去整理隊伍準備出發,然後衛玄再想吩咐陳應良也去準備出發時,卻見陳應良坐在一旁默默無語,沉思出神,已經把陳應良看做孫子對待的衛玄難免為之一笑,上去先是踢了陳應良一腳,然後喝道:“小傢伙,你急什麼?皇帝陛下在聖旨裡沒有提及給你的封賞,你以為是陛下忘了啊?小傻貨,這是好事,你這小傢伙就要飛黃騰達了!”
“應良,皇兄沒在旨意提及對你的封賞,這真的是好事。”還沒有走的楊智積也微笑說道:“生擒楊玄感這麼大的功勞,皇兄卻沒有在聖旨裡宣佈封賞你,還要你到大興侯駕,這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懂?皇兄是要當面封賞你,當著大隋文武百官的面封賞你,不僅讓你風光,還一定會比傳旨封賞更厚更重,你這小傢伙,等著大出風頭吧。”
“衛留守,蔡王殿下,你們誤會了。”陳應良苦笑搖頭,答道:“晚輩不是在意封賞,且不說晚輩也明白皇帝陛下是準備當面封賞,就是沒有封賞也無所謂,晚輩只是……,只是……。”
陳應良的話雖然有些吞吐,楊智積卻馬上明白了陳應良的意思,笑道:“只是有些想家了,對不對?”
“殿下明斷,小人確實也些想家了。”陳應良難得老實的點頭,說道:“小人在大興雖然沒有什麼親人了,卻還有一位相依為命的老家人,一位知己好友,聖旨上命令小人返回大興,想到很快就能和他們見面,有些想他們,所以就有些走神。”
“原來是這樣。”楊智積笑了笑,又道:“有一位相依為命的老家人,一位知己好友,那有沒有紅顏知己?或者有沒有心儀的姑娘?有的話趕快開口,乘著衛留守在這裡,趕快求他做媒,大興城裡,還沒有幾戶人家膽敢不給衛留守面子。”
“這個還真沒有,所以就暫時不勞煩衛留守了。”陳應良苦笑回答,解釋道:“關鍵是想我三伯了,當初我只給他留了一點活命錢,他又年老體弱,身體不好,所以非常的想他。自我父母病故之後,是他照顧我長大,是我唯一的親長,我很擔心他的情況。”
這麼說著,陳應良腦海裡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綠衣少女楊雨兒的嬌俏模樣,心裡也忍不住生出了這麼一個念頭,“現在的我,與她的距離應該不大了吧?也應該有點希望了吧?”
楊智積微笑點頭,很是滿意的陳應良的念舊和孝順,沒有在聖旨裡被申飭而終於放心的衛玄也是拈鬚微笑,說道:“小傢伙既然想家了,那這樣吧,等進了潼關,老夫就準你先去大興與親友團聚,給他們一點小驚喜,等老夫帶著軍隊到了大興,再給他們更大的驚喜。”
“衛留守,你是否太小看應良了?”楊智積笑道:“小陳慶之,七百白袍兵直搗叛賊糧草,殺賊過萬戰無不勝,又生擒楊玄感和李子雄,應良的鼎鼎大名,恐怕早就響徹整個大興城內外了吧?”
“不可能,大興不可能知道應良的名字!大興城裡,最多隻有幾位與老夫特別親近的官員知道應良的名字,包括代王殿下,現在都還暫時不知道。”
衛老頑固的回答讓陳應良和楊智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