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的戰術也符合兵家正道,大興眾文武自然更加不會有什麼反對意見。但也有例外,隸屬於東都的右武衛虎賁郎將劉長恭就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衛尚書,此舉是否過於冒險?崤函道位於谷中,易守難攻,也最容易遭到伏擊,楊逆叛賊又素來詭計多端,冒險夜襲,倘若遇伏,後果難料啊。”
“打仗本來就是冒險,如果你怕,可以不用去。”老頑固衛玄冷冷說道。
“衛尚書,能否再考慮一下?”劉長恭堅持道:“樊留守和陳記室他們都懷疑你的身邊可能藏有楊逆奸細,夜間偷襲這麼危險的戰術,一旦被內奸洩露給了楊逆叛賊,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到劉長恭這番話,中軍大帳中的大興眾文武難免都是臉上微微變色,衛玄卻是勃然大怒,拍案咆哮道:“胡說八道!老夫的身邊只有忠貞之臣,沒有什麼楊逆內奸!別以為你是東都將領,我這西都留守就不敢治你,再敢紅口白牙汙衊老夫的麾下文武,休怪老夫軍法無情!”
好心沒好報,脾氣本來就大也意志本來就不堅定的劉長恭當然是滿肚子窩火,拱拱手就就退回了班列,任由衛玄自己折騰。而衛玄也沒有猶豫,馬上就安排了左武衛虎賁郎將張峻率軍兩千擔任偷襲任務,又比較小心的安排了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