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單獨告訴他情況,順便問問蜀國公,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剩下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即便是行伍出身,但是能混到右武衛將軍這個層次,獨孤盛在官場方面的能力自然也差不到那裡,聽衛玄這麼一說自然明白情況不對,趕緊向衛老頑固低聲道了一句謝,然後又趕緊把侄子獨孤纂嗣拉到一邊低聲交談,留下臉色蒼白的柴家父子在原地背黑鍋擋槍眼,茫然無措到了極點。
“好了。”衛老頑固笑吟吟的對柴慎說道:“柴郡公,現在沒人插嘴了,請把你和陳應良之間的事,向裴大夫和樊老不死稟報了。仔細說說,當初你是怎麼背信棄義,強迫退婚,倚強凌弱,草菅人命,上門毆打應良,把應良逼得上吊自殺,又是怎麼想要把應良殺人滅口?還有應良這次回來後,又是怎麼誣陷他為叛賊同黨的?都仔細說說吧,沒關係,我們不急,老夫可以請代王殿下給你時間。”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
樊子蓋和裴蘊等人目瞪口呆,趕緊一起把目光轉向了柴慎父子,柴慎父子則是一起臉色蒼白如紙,臉上頭上汗水不斷滾滾落下,半天不敢吭聲。衛老頑固貓玩老鼠,又微笑問道:“怎麼?是忘了還是不願說?要不要老夫替你們說說?”
“如果柴郡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