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張大使,奏章上請務必寫明,這是下官在追擊孟海公逆賊時在贓物裡發現的。”
張須陀沒好氣的一把搶過偽造書信,開啟粗略看了幾眼,然後又惡狠狠的瞪了陳應良一眼,似乎在責怪陳應良的膽大包天,胡作非為。旁邊的楊汪則湊了上來同看,只看得幾眼,楊汪就裝模作樣的驚叫了起來,道:“好個奸猾逆賊!竟然用左手寫字,讓人無法查對筆跡,幸得應良賢侄不辭勞苦親臨元城,查到了他的其他不法證據,這才讓他無法逍遙法法,進一步毀滅證據。張大使,慕容櫳這個奸賊罪不容誅,你我身為朝廷命官,必須要向朝廷和聖上如實奏報啊!”
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明顯在偏幫陳應良的楊汪,張須陀這才提筆寫了一道向隋煬帝報告此事的奏章,順便奏明瞭慕容櫳把兒子靈堂設在公堂上的罪行,連同偽信一起派人送往諑郡交給隋煬帝,然後也就懶得在這事上追究下去了——想追究也沒用,陳應良只要一口咬定這道書信是在追殺孟海公時發現的,那就是誰也沒有辦法證明這道書信是陳應良親手偽造,查到最後也是一筆糊塗帳。
了結了慕容櫳的事,張須陀才讓自己的新副手陳應良坐下,然後沒好聲氣的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