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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新拉回均勢。

隋軍左翼戰場的情況也一樣,突厥軍隊從正面和西面猛衝左翼的太原隋軍,太原隋軍則在李建成的指揮下結陣而戰,以血肉之軀硬扛突厥軍隊的駿馬彎刀,打得十分頑強,也從沒給過突厥軍隊突入戰陣內部的絲毫機會,突厥軍隊反覆多次衝鋒,除了給太原隋軍制造了不少傷亡和留下滿地屍體外,也一直沒有尋覓到好的機會攻破隋軍戰陣。

戰局僵持不下,雙方指揮官陳應良和始畢可汗卻始終沒有做出任何調整,全都是任由自軍將士與敵人浴血苦戰,殺得血肉橫飛,日月無光,天地變色,死傷再慘重也不肯增兵增援。始畢可汗這麼做靠的是兵多將廣,仗著兵力雄厚,對這樣的絞肉機消耗戰還可以說是求之不得,陳喪良則是仗著自己手中仍然還有底牌未打,亂敵奸計也需要時間見效,不肯在這個時候就把戰事規模過於擴大。

始畢可汗和陳喪良都是胸有成竹,從容不迫,李淵李大使卻不幹了,幾次建議陳喪良儘快投入生力軍,為自己正在艱苦鏖戰的嫡系隊伍分擔壓力,陳喪良卻根本充耳不聞,最後陳應良還乾脆呵斥道:“閉嘴!李大使,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有通敵嫌疑在身,沒資格參與我的軍機!”

“陳大帥,下官是否有通敵嫌疑,現在是你說了算,將來是皇帝陛下說了算。”李淵怒道:“但你現在簡直是在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重步兵的盔甲負擔本來就重,作戰時間越長,體力下降就越嚴重,體力越下降傷亡就越嚴重,難道你這個道理都不懂?”

“李大使,你麾下的重步兵什麼時候變成老弱病殘了?才一刻多鐘,就連盔甲都穿不動了?”陳喪良冷笑反問,又冷笑說道:“李大使,知道你是想儲存嫡系實力,但你也要找一個象樣的藉口,別看你的年齡差不多是我的三倍,但是說到經歷的大小戰事,你是否有我的一半多?”

李淵的老臉一紅,剛想辯駁,旁邊的李靖卻突然說道:“大帥,注意,突厥那邊有動作了。”

陳喪良和李淵趕緊抬頭看去,卻見突厥那邊果然有兩支軍隊從兩翼出陣,一左一右包抄向隋軍重步兵的側翼,見此情景,陳應良不由微微一笑,道:“始畢賊酋挺聰明嘛,不往我們的左翼增兵,卻向正面戰場加派士兵,是想引誘我增派軍隊吧?”

“應該是這樣。”李靖分析道:“我們再往正面戰場增兵,就會被突厥軍隊牽制在正面,分散我們的弱勢兵力,然後突厥再以增兵左翼和衝擊右翼的手段,引誘我們更加分兵和牽制我們的右翼,中軍的力量就單薄了,突厥軍隊再迂迴衝擊我們的中軍,把握就更大了。”

“如何應對?”陳喪良問道。

李靖笑笑,答道:“開皇十九年,楊素對陣突厥達頭可汗,達頭可汗以十萬騎兵衝擊我軍,楊素令部將周羅睺率精兵迎擊,周羅睺率軍頂住正面,引誘突厥以重兵包圍於他,待突厥久攻周羅睺不下,人困馬乏,士氣受挫,楊素這才率領主力發起總攻,一舉大破突厥,擊傷達頭可汗。”

“情況倒是挺象啊。”陳喪良笑了,微笑說道:“那我們就別急著增兵了,我當一次楊素,也聽率領太原軍重步兵的許世緒當一次周羅睺——傳令許世緒,堅決頂住,不許後退一步!”

傳令兵飛奔上前傳令,李淵則臉色更加陰沉,一邊暗罵著陳喪良將來要象楊素一樣死後被人挫骨揚灰,一邊怒視李靖,暗罵道:“牆頭草,馬屁精,敢唆使陳小賊拿老夫的嫡系硬頂,給老夫走著瞧!”

與此同時,左右出擊的突厥騎兵也已經和隋軍重步兵的兩翼交上了手,激戰規模終於擴大,等了許久不見陳喪良增兵,相反還看到隋軍重步兵在激戰中不斷聚攏,明顯想要結成圓陣單打獨鬥。始畢可汗不由來了火氣,怒道:“狗蠻子,想用這支重步兵牽制住我的軍隊是不是?好,我成全你!前陣進擊,徹底合圍蠻子重步兵,再向蠻子左翼增兵五千,繼續猛衝蠻子左翼,逼迫蠻子分兵!”

命令傳達,五千突厥騎兵迅速出陣,直接殺向正在激戰的隋軍左翼,前陣的突厥軍隊也發起了反衝擊,在增援隊伍的幫助下迅速向隋軍重步兵兩翼延伸,迅速包圍了隋軍重步兵,弓箭和馬刀不要命的往隋軍重步兵身上招呼,許世緒率領的太原隋軍則聚團抗衡,打得十分辛苦。

太原隋軍的兩個戰場都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人多勢眾的突厥騎兵如同潮水拍擊礁石,一波接著一波的猛烈衝擊兩支太原隋軍,攻勢一浪高過一浪,李建成軍和許世緒部則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只能是靠著密集佇列苦苦抗衡突厥衝擊,第一排計程車兵戰死第二排補上,第二排的戰士犧牲第三排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