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我指揮下付出的努力!”
說著,陳應良向全軍將士單膝跪下,大聲說道:“謝謝你們,左屯衛的將士!謝謝你們,右武衛的弟兄!也謝謝你們,江都的將士,太原的將士,譙彭的將士,還有來自大隋全國各地的勤王將士!你們辛苦了!”
說罷,陳應良向全軍將士稽首,重重一拜,各路隋軍隊伍中也頓時響起了喧譁聲,包括許多太原將士都大喊道:“大帥,我們不辛苦,你才辛苦!你最辛苦!”
搖搖晃晃的試圖站起,筋疲力盡的陳應良差點摔倒,幸得旁邊的李靖和陰世師及時攙住,幫助陳應良站起,已經累得站都站不穩的陳應良尷尬一笑,又大聲說道:“將士們,把我們的軍歌唱起來,隨我去雁門城,覲見皇帝陛下!”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無數人合唱的雄壯軍歌聲中,五路傷痕累累的勤王隋軍儘量保持著嚴整的隊伍,跟隨在陳應良的勤王帥旗之後,大步走向雁門城,期間魏徵和袁天罡等人率領著後軍趕來會合,陳應良又下令將後軍分為兩隊,一隊打掃突厥營地,騰出營地讓主力戰兵可以儘快休息,一路繼續掃蕩戰場周邊的殘敵,偵察突厥敗兵情況,隋軍後軍依令行事,迅速接過戰場收尾工作,隋軍主力則繼續隨著陳應良趕往雁門城拜見隋煬帝。
雁門城很快就遙遙在望,隋煬帝的龍旗也出現在了雁門東門之上,見此情景,李淵突然湊到了陳應良的面前,微笑著建議道:“大帥,皇帝陛下親自來迎接我們了,不妨讓大軍加快速度,請到城下請陛下檢閱我們勤王大軍。”
“李大使,你還真是沒變啊。”不等陳應良答應,旁邊的陰世師已經冷笑說道:“皇帝親自出迎,你卻唆使大帥率軍急行至城下,你是想恐嚇皇帝陛下,還是想要我們陳大帥的命?”
“陰太守,別和他一般見識,他的用心我當然知道。”陳應良微微一笑,又轉向李淵說道:“李大使,你還是省點力氣去考慮如何向陛下交代你涉嫌通敵的事吧,我傻了才會把軍隊直接帶到陛下面前,最多距離三里,我就會讓軍隊停止前進!”
“哦,對了。”陳應良又微笑說道:“陰太守,把李大使看緊點,一會讓他也隨著我去拜見陛下,不能把他留在軍中。”
“末將明白。”陰世師獰笑著答應,李淵則目光怨毒,斜瞟著陰世師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隋煬帝的鑾駕遙遙在望時,陳應良果斷下令軍隊停止前進,下馬親自率領全軍列隊向隋煬帝遙拜行禮,整齊高呼天子萬年,然後才率領陰世師、李靖、雲定興、王世充、劉長恭和李淵等人步行上前,還無比細心的交代誰也不許攜帶親兵,只讓十名報****將士押解始畢可汗隨後而行,一前一後的走向隋煬帝。
遠遠看到陳應良等人步行過來,隋煬帝身邊的虞世基和封德彝等反陳派個個暗罵小滑頭,裴矩兄弟和樊子蓋等人連連點頭,無比讚賞陳應良的謹慎細緻,隋煬帝則捋須微笑,道:“不錯,想不到陳愛卿如此年輕,也能如此穩重,毫無半點張狂輕浮,難得,難得。”
“陳副使是很會為人,很聰明。”蕭國舅不陰不陽的讚了一句,然後又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陳應良等人身後的十名報****將士驚叫道:“陛下,快請看,陳副使的後面還有十來名士兵,還都是他的心腹報****,他想做什麼?是否應該做好防範?”
“蕭大夫,你進讒的手段是否太下作了?”樊子蓋沒好氣的說道:“沒看到那些報****將士押著一個人嗎?陳副使肯定是抓到了一個重要俘虜,想要獻俘!報**隸屬於右武衛,幾時又變成陳副使的心腹了?”
“樊尚書,請注意你的言行。”蕭國舅不甘示弱,反駁道:“我等身為臣子,擔心陛下安危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再說了,什麼樣的俘虜需要現在就向陛下獻俘?難道陳副使抓到了始畢賊酋?除了始畢賊酋,其他的俘虜用得著現在就進獻給陛下?”
“蕭大夫言之有理。”虞世基贊同道:“除了始畢賊酋,任何的俘虜都用不著當面進獻陛下,陳副使到底還是年輕了些,也貪功了些。”
聽到這些雞蛋裡挑骨頭的胡攪蠻纏,脾氣火暴的樊子蓋當然是勃然大怒,好在隋煬帝及時開口喝止,這才制止了樊子蓋和蕭國舅等人的爭辯,這時,陳應良等人也已經走到了近處,隋煬帝哈哈一笑,乾脆主動走向陳應良等人,隋廷文武趕緊跟上,那邊的陳喪良等人也不敢怠慢,趕緊向隋煬帝單膝跪下,稽首行禮,整齊說道:“臣等叩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