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了。緩緩舉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邊,突然一飲而盡後,陳應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惡狠狠說道:“就這麼定了!東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爭取!”
見陳應良對自己言聽計從,已經在民間底層蟄伏多年的房玄齡當然是大感滿意,忙又建議陳喪良為高士廉謀取一個東西兩都之間的地方實權職位,陳應良也一口答應,然後陳喪良才又想起一件大事,忙問道:“兄長,杜如晦杜兄呢?怎麼我回到大興都三天了,還沒見你把他領來見我?”
“克明去了安定,沒在大興城裡。”房玄齡順口答道。
陳應良趕緊再問杜如晦何時歸來,房玄齡搖頭表示不知,陳應良無奈,也只得要求房玄齡留書給杜如晦家人,勸說杜如晦到洛陽與自己相會,然後又貪心不足的心裡嘀咕道:“好不容易把房玄齡拉來當幫兇,杜如晦又跑了,老子的人才運,真他娘爛!”
第277章 越欠越多的情債
有錢無錢,娶個媳婦過年,讓賢惠可愛的未婚妻等了自己兩年還多,內心多少有點愧疚的陳應良當然想在年前完婚,高士廉一家也贊同陳應良這個決定,結果這麼一來,再加上隋煬帝要求陳應良把媳婦帶回洛陽完婚的緣故,錦衣還鄉的陳應良在大興的日程自然也就安排得極緊,在大興只呆了五天,馬上就得安排著返回洛陽了。
既然是來接媳婦,來的時候當然可以輕車簡從,回去就肯定不行了,怎麼都得弄上十幾二十輛漂亮的馬車,裝上媳婦和她的親戚還有嫁妝,風風光光的返回東都,不過還好,陳應良現在倒也用不著為錢發愁,大把大把的五銖錢和布帛撒出去,只用了一天時間,一切必需之物馬上就準備得妥妥當當,隨時都可以出發動身。
在大興的第七天,同時也是準備出發返回洛陽的頭一天,陳應良再一次來到了常平坊探望柴紹一家,好在得到了醫生的精心治療後,正當壯年又自幼習武的柴紹已然康復了許多,飲食起居也已經能夠基本自理,但整個人卻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即便看到了陳應良出現在面前,柴紹也是一聲不吭,既沒向陳應良道謝,也沒象以前那樣對陳應良咬牙切齒,怒目以對,始終都是沉默不語。
陳應良當然也沒和柴紹一般見識,只是對柴家說明了自己將在次日離開大興,向柴慎一家辭行,然後硬給柴家留下了一百貫錢與一百匹絹,幫助他們度過難關,然後便即告辭。期間柴倩也一直躲在她的小房間裡,始終沒有出來與陳應良見一面,說一句話,弄得對柴倩頗懷愧疚的陳應良很有一些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默默離開柴家,衷心祝願與自己有緣無分的曾經未婚妻能夠儘快走出過去的陰影,重展笑顏。
辭行的事還沒完,除了繼續進到大興皇城向衛玄等人辭行外,陳喪良又採納了房玄齡的餿主意,又懇求衛玄引領自己入宮拜見代王楊侗,藉口向楊侗辭行,順便詢問楊侗是否有家書帶給在洛陽的兄弟楊倓與楊侑?結果只有十一二歲的楊侗果然上當,親自提筆給許久沒見的哥哥和弟弟各寫了一道書信,委託陳應良帶到東都交給他們,無意中給居心叵測的奸佞陳喪良製造了與弟弟楊侑公開接觸拉近關係的大好機會。
在此期間,陳應良當然很想順道去拜見了一下某位大隋公主,可惜卻找不到任何理由與藉口進後宮合情合理的拜見,為了不使自己的姦情暴光,陳應良也只能是十分遺憾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沒有膽量直接求見楊雨兒,但是不能在離開大興前再見楊雨兒一面,陳應良的心裡還是十分不是滋味,結果也是湊巧,拜見完了楊侗跟著衛玄離開宮城時,陳應良恰好又遇到了穿著太監服色的謝木東,大喜之下,陳應良顧不得還在宮城之內,主動就向謝木東打起了招呼,道:“謝內侍,好久不見了,別來可好?”
眨巴著渾濁老眼看看左右的宮城衛士,謝木東很聰明的趕緊行禮,含笑說道:“陳大將軍,確實是好幾年沒見了,當年的右副率如今高升右武衛大將軍,老奴還沒來得及向大將軍道喜,恭喜大將軍高升,賀喜大將軍高升。”
“多謝,多謝。”陳應良也是微笑,又說道:“謝內侍莫要見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必須得馬上告辭,還有,我明天早上就得離開大興重返東都了,今後不知何時才有機會與內侍重逢,下次見面如果機會合適,我們再重敘當初同在宮城當差的舊情。告辭。”
說罷,陳應良還真向謝木東拱了拱手,謝木東也含笑還禮,旁邊的皇宮衛士都知道陳應良曾經在大興宮城當過侍衛,還道陳應良與謝木東只是舊友重逢多說兩句話,便都沒有什麼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