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臉色也不由自主的有些蒼白,陳應良則笑道:“放心,我不會那麼做,我是朝廷命官,還是一個在百姓中口碑不錯的朝廷命官,這麼坑害百姓的事,我還做不出來。不過我也不止這麼一個辦法破你們,回去告訴翟讓,他聰明的話就趕緊開寨投降,省得我動手,不聰明的話就洗乾淨脖子等死。”
長鬚文士呆若木雞了,半晌才點頭表示記住,然後又在隋軍士兵的看押下離開土山,陳應良則又突然說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麼?”
“學生陳昇平,東郡衛南人。”長鬚文士趕緊答道。
“呵呵。”陳應良又笑出了聲,隨口說道:“裝什麼裝?以為貼上假鬍子我就認不出來了?你不叫陳昇平,也不是衛南人,你叫邴元真,故縣人,在瓦崗寨裡也算是一個排得上號的賊頭。”
長鬚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顫抖著說道:“副使,你我首次見面,為何能一眼看出草民的偽裝?”
“我從不打無把握之仗。”陳應良微笑說道:“早在來你們瓦崗賊寨之前,我就已經派人潛入你們的寨中,偷偷畫了你們的容貌五官送回去,所以你們幾個大賊頭的模樣相貌我都知道。”
“我們山寨裡有內奸?!”邴元真大吃一驚,心頭頓時狂跳,臉色也頓時大變。
“用不著怕,為了與敵人聯絡方便,我從來沒有扣押和斬殺來使的習慣,也有點佩服你的膽量,所以我會放你走的。”陳應良又神情輕鬆的笑道:“再說了,你們瓦崗的大賊頭徐世勣還曾經幫過我的大忙,也算是曾經救過一命,看在這一點份上,我不會為難你,回去順便替我向徐世勣道個謝,就說通濟渠之恩,我沒有忘。”
邴元真失魂落魄的被押走了,結果邴元真前腳剛走,長孫無忌馬上就跳到了陳應良的面前,驚訝問道:“兄長,你什麼時候往瓦崗寨裡安插了內線?我替你掌管機密,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我是訛他的。”陳應良笑著說道:“剛才他湊到我面前時,我發現他的鬍子是假的,就馬上知道他的來歷不簡單,不然用不著化裝。再仔細一回憶瓦崗大賊頭的特徵,翟讓五十三歲年齡明顯不對,徐世勣我見過,單雄信是著名猛將和他的瘦弱身板對不上號,其他的瓦崗賊頭也大都是泥腿子,不可能有他身上的儒雅氣質,只剩下曾經在故縣當過縣吏的邴元真符合他的舉止特徵,所以我就猜到他是邴元真了。”
“兄長高明,這麼短的時間,竟然能馬上想到這麼多,小弟佩服。”長孫無忌由衷的欽佩了一句,然後又趕緊說道:“那麼兄長,你故意說有內線在瓦崗寨裡,是想讓瓦崗群賊互相猜忌,互相提防,然後生出嫌隙,我們好乘機從中取事對不對?”
“聰明,有長進。”陳應良笑道:“雖然沒全猜中,卻也猜對一半。”
長孫無忌一聽大為好奇,趕緊問剩下的一半是什麼,陳應良卻笑著拒絕回答,心道:“剩下的一半,當然是先嚇住瓦崗軍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我軍就可以在這個緊鄰白馬渡的有利位置安心駐紮,不必浪費軍力和輜重武器以逸待勞,等那件歷史大事發生。突厥的始畢可汗啊,拜託快點動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再來看看邴元真這邊的情況吧,被隋軍隊伍釋放後,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腦海裡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於回到了瓦崗寨的門前都忘記下馬,最後還是正在門前焦急等候的翟讓率領了一大群瓦崗將領攔住了他,邴元真才回過一些神來,趕緊下馬向翟讓行禮,翟讓則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我的那道親筆書信,激怒陳應良狗官沒有?”
邴元真無力的搖頭,翟讓大失所望,旁邊的單雄信則插口問道:“那你見到陳應良狗官沒有?那個狗官是不是象傳說中一樣,生得獐頭鼠目,猥瑣不堪?”
“今後誰敢再說陳應良獐頭鼠目,猥瑣不堪,我親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齒起來,惡狠狠說道:“我長這麼大了,就還沒有見過這麼氣勢驚人的人!和他比起來,張須陀簡直就是一介武夫,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敢打賭,這個陳應良,絕對比張須陀難對付百倍!”的名字,你叫什麼?”
“學生陳昇平,東郡衛南人。”長鬚文士趕緊答道。
“呵呵。”陳應良又笑出了聲,隨口說道:“裝什麼裝?以為貼上假鬍子我就認不出來了?你不叫陳昇平,也不是衛南人,你叫邴元真,故縣人,在瓦崗寨裡也算是一個排得上號的賊頭。”
長鬚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顫抖著說道:“副使,你我首次見面,為何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