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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指著喬松公子象殺豬一樣的大叫道:“什麼?房玄齡?喬松兄,你就是房玄齡?!”

“愚兄就是房玄齡啊,怎麼了?”房玄齡反問,接著又驚叫,“賢弟,賢弟你怎麼了?怎麼摔在地上了?”

陳應良確實摔在地上了,一個原因是受不了與千古賢相超近距離接觸的打擊,二是身體問題——別看喬松公子帶來的只是一罈尋常薄酒,可是對於一個在很長時間靠野菜粥充飢的少年來說,一口氣喝下大半壇酒還是絕對受不了的。

“醉倒了?應良賢弟,你這酒量,也太淺了吧?”仔細檢查了陳應良情況,發現陳應良只是不勝酒力醉翻在地上,房玄齡這才放下心來,稍微鬆了口氣後,房玄齡又在心中默默唸道:“彼高麗者,邊夷賤類,不足待以仁義,不可責以常禮,古來以魚鱉畜之,雖日殺萬夫,不足為愧。”

“奇怪,這文風,怎麼和我的文風如此相象?”

“或許是巧合吧,應良賢弟,看來我們兄弟倆真的是非同尋常的投緣啊。”

第6章 路遇

儘管陳老三一再反對陳應良前去遼東投軍,甚至還跪了下來懇求陳應良重新考慮,千萬不要去前線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冒險,斷了陳家的香火,但陳應良根本不聽,也沒辦法接受陳老三的好意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