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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了幾個前朝戰役為他們進行戰術講解。”陳應良大聲答道:“剛才講解的是井陘之戰,明天準備講解淝水之戰,後天講解曹魏時張特的合肥新城保衛戰!”

“張特的合肥新城保衛戰?”皇甫無逸有些驚奇,笑道:“看不出你這個小子才十七歲,竟然連這麼冷僻的戰事都知道,平時沒少讀史書兵書吧?”

“稟皇甫將軍,小人年幼時家境尚可,是讀過不少史書兵書。”陳應良答道。

皇甫無逸微笑得更是欣慰,又擦了一把被太陽曬出的汗水,身體很不好的皇甫無逸有些難以承受這樣的長時間暴曬,便說道:“既然是讓將士們休息,那就別讓他們繼續在太陽下曬了,讓他們解散休息吧,我們也找一個陰涼地方坐下來談談。”

“謝皇甫將軍!”陳應良拱手答謝,然後轉向了報****將士喝道:“解散,休息。”

“殺賊平叛!精忠報國!”四百餘名報****將士整齊高喊了一句口號,又向陳應良和皇甫無逸等人整齊行禮,這才解散隊形到陰涼處休息,樊子蓋和皇甫無逸則再次微微點頭,無比滿意報****展現出來的組織紀律性。

陪著身體不好的皇甫無逸和年近七十的樊子蓋來到了營旁陰涼處,陳應良本想讓人給樊子蓋和皇甫無逸設座,樊子蓋卻揮手攔住,說道:“不用坐了,我們還有公事,說一會話就走,聽說你把一些士兵趕出報****,可有此事?”

“稟樊留守,有這事,小人先後將十一人驅逐出了報**。”陳應良答道:“他們有的是受不了報****的嚴格要求,怠慢軍法,有三人是不滿被降為士兵,口出不遜影響軍心,小人將他們每人重責了二十軍棍,趕出了報**!”

“做得好,這樣的事老夫支援你,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你放膽按軍法**,老夫給你撐腰。”樊子蓋誇獎了一句,又問道:“那要不要老夫給你補充一些士兵,補足兩個團的兵力?”

“謝樊留守。”陳應良道謝,又搖頭說道:“但不必了,三天後小人就要率軍出戰,現在新補充進來的人,已經來不及訓練了。”

“也是。”樊子蓋點頭,又道:“三天後就看你的了,不出其他意外的話,刑部尚書衛文升的援軍三天後就能抵達東都城下,屆時我們肯定要出兵接應,內外夾擊共破楊逆,到時候老夫還是那句話,你練的這支報**肯定是先鋒。”

“請樊留守放心,小人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陳應良拱手回答,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小人斗膽請問留守一句,楊逆叛軍的主力,可有西進迎戰大興援軍的動作?”

“你問這個幹什麼?”樊子蓋有些不悅,道:“探聽軍機是什麼罪,你不會不知道吧?”

“小人該死。”陳應良趕緊請罪,又更加小心的說道:“小人只是覺得有一點很是反常,楊逆賊軍連續四天到安喜門外搦戰,我軍始終拒絕應戰,楊逆卻從不放棄這個行動,擔心楊逆賊軍在玩聲東擊西的花招,所以忍不住打聽了一下賊軍主力的動向。”

“聲東擊西?”樊子蓋微微一楞,主動問道:“楊逆怎麼玩聲東擊西的花招?”

“每日到城下搦戰,製造主力仍在洛陽戰場的假象,然後乘機暗中分兵,到我軍援軍的必經之路上佈置埋伏,偷襲我們的援軍。”陳應良解釋道。

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的臉色都有些微變了,陳應良察言觀色,便又說道:“樊留守,皇甫將軍,小人斗膽,想再問一個不屬於軍中機密的問題,敢問衛尚書西進來救東都,是走黃河北岸的河陽道,還是走黃河南岸的崤函道?”

“走的是南岸的崤函道。”皇甫無逸順口答道。

“什麼?!走崤函道?”陳應良大吃一驚,“衛尚書為什麼要走這條路?為什麼不走北岸的河陽道?”

“為什麼要走河陽道?”樊子蓋不悅的反問道:“走河陽道不僅道路要長上一些,還得要兩渡黃河,逆賊很容易就可以據河而守,那比得上走崤函道直接方便?”

“可是崤函道危險啊!”陳應良解釋道:“小人這次西來東都投軍,走的就是崤函道,親眼目睹了崤函道的道路之狹窄險峻,到處都是打伏擊戰的有利地形,現在我們洛陽軍隊又被亂賊困在城內,無法阻止和破壞楊逆賊軍佈置埋伏,甚至就連偵察確認楊逆賊軍是否在崤函道上佈置埋伏都很難做到,衛尚書的援軍走這條路雖然方便,卻無比危險,遠及不上走黃河北岸的河陽道安全,因為河陽城和河內郡都在朝廷的控制之中,大股的叛賊軍隊渡河,絕不可能瞞得過我們河內軍隊的眼睛,楊逆自然就無法佈置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