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錢大人,大喜啊。”那馬易成滿面笑容的說道:“今天早上,楚公親自率軍和官軍決戰,楚公用李軍師妙計,故意派人到官軍隊伍中散播訊息,說官軍已經抓住了楚公,結果官軍一上當就全衝了上來,楚公乘機率領伏兵突然殺出,大敗官軍,還一口氣衝進了官軍的大營!”
“是嗎?那可是太好了!”陳應良面露喜色,大喜著追問道:“那麼現在情況如何了?有沒有抓住衛玄那個老匹夫?”
“不知道。”馬易成如實答道:“小人只是聽說我們大勝,衝進了官軍的營地,其他的小人不知道。”
“只要大勝就行!”陳應良鼓掌大笑,又趕緊喝道:“好了,別浪費時間了,讓路,本將軍還要保護這位錢大人去見楚公!”馬易成等叛軍斥候忙不迭的答應,趕緊讓開道路,陳應良則把大手一揮,領著八百報**繼續策馬上路,馬易成等叛軍斥候則在路旁點頭哈腰,恭送這支來自金墉城的叛軍精銳騎兵隊伍離開。
也是直到遠離了馬易成等叛軍斥候,錢向民的臉上才稍微恢復了一些人色,顫抖著向陳應良拱手說道:“陳記室,下官真是服了你了,你的膽子真是鐵打的啊,這麼近的距離,你竟然還敢和逆賊隊伍說這麼多話。”
陳應良笑笑,心說這算什麼,老子還是小刑警的時候,曾經在毒窩裡臥底了一個多月,那才叫驚險!
“這有啥可怕的?”旁邊的郭峰冷笑說道:“才十來個叛賊,陳記室一聲令下,馬上讓他們全部腦袋落地。對了,陳記室,要不要末將帶幾個弟兄回去,把他們全收拾了?”
“我認為沒必要。”陳祠插嘴說道:“他們顯然沒有識破我們的身份,殺了他們毫無作用,還只會暴露我們。”
“說得對,沒必要為了十個菜鳥暴露我們。”陳應良點頭,向郭峰吩咐道:“郭校尉,給你一個任務,一會再碰到叛賊斥候巡邏隊,如果他們下馬行禮聽憑我問話就算了,如果敢主動盤問我們的來歷身份,你上去就給帶頭的一耳光,抽得越重越好,然後再告訴他,我是楊積善從金墉城派來的陳將軍,護送這位錢大人去邙山戰場拜見楊玄感,膽敢阻攔,立斬不赦!”
“抽耳光?”郭峰一聽樂了,趕緊笑著說道:“末將遵命,陳記室你就看好吧,那些叛賊乖乖下馬行禮就算了,要是敢盤問我們的身份,末將保管抽得他滿臉開花!”
在歷史上默默無名的郭峰是個說到做到的好校尉,報****又向西面行路數里後,果真又有一支叛軍斥候夥隊攔住了去路,還要死不死的大聲喝問陳應良等人的來意身份,結果人高馬大的郭峰策馬上前,還真的二話不說就是一耳光抽在了那叛軍斥候夥長臉上,當場就把那叛軍夥長嘴角抽出了鮮血,然後郭峰放聲大吼,說自軍是奉楊積善之命保護一位貴人去拜見楊玄感,接著那個叛軍夥長馬上就跪下請罪了,揉著紅腫的臉頰目送報****從面前絕塵而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也只有這麼一個倒黴蛋捱了郭峰的耳光,其後報****雖然又先後遭遇了三支叛軍斥候哨隊,但都是乖乖的下馬行禮,接受威風凜凜的陳應良厲聲盤問,問無不答,言無不盡,同時也是靠著這些斥候的交代,陳應良才總算是知道了衛玄軍還沒有全軍覆沒,還有一部分殘兵敗將在衛玄的親自率領下逃往了西面的崤函道方向,同時還有叛軍斥候交代,說是楊玄感已經親自率領了大軍全力追殺衛玄,說什麼都要把衛玄趕盡殺絕。
確認了這一情報,郭峰等報****將領和錢向民等人都是大驚失色,剛到無人處就向陳應良說道:“陳記室,衛尚書的大軍已經大敗而走了,我們還去不去邙山戰場了?”
“為什麼不去?”陳應良不動聲色的反問,又說道:“原因有二,第一,我們還沒有確認衛尚書的具體情況,第二,樊留守是派我們來支援衛尚書,一仗不打就回去,怎麼向樊留守交代?”
“可是我們才只有四個團,還是不滿編的四個團。”陳志宏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這點兵力,就算到了邙山戰場,又能有什麼作用?”
“兵在精,不在多。”陳應良微笑說道:“刀子再小,只要夠鋒利照樣可以殺人,兵力再少,只要運用得當,照樣可以扭轉乾坤!”
輕鬆說完,陳應良換了一副嚴肅臉色,向郭峰和陳志宏等人說道:“我也不瞞你們,其實這個情況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衛尚書冒險出戰導致大敗,幾乎毫無營防工事的營地被叛賊奪取,衛尚書率領部分殘兵敗將逃往崤函道,這些早就在我的預料中!所以我早就準備了應變之策,想到一個扭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