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陳留守,為張老將軍報仇!一定要為張老將軍報仇!”
陳喪良趕緊點頭,同樣在靈前發誓要為張須陀報仇,咱們的雲老將軍卻又大哭說道:“陳留守,老夫求你了,請上表陛下,允許老夫率領左屯衛將士兵出虎牢關,征討瓦崗逆賊!老夫雖然不才,卻願意身先士卒,衝鋒陷陣,將那翟讓逆賊與李密夠賊的首級斬下,心肝挖出,祭奠張老將軍的在天之靈————!”
陳喪良真有些被感動了,好不容易把雲定興勸住之後,退到了房玄齡的身邊,陳喪良還抹著眼淚說道:“真沒想到,雲老將軍還有這麼一面,竟然比我還傷心欲絕。”
“他不傷心,誰傷心?”房玄齡苦笑了一句,低聲說道:“宇文柱國在張老將軍之前不幸病逝,雲老將軍在朝廷裡的靠山沒了,右翊衛大將軍來柱國又素來不待見他,賢弟你是來柱國親自舉薦的東都留守,又有裴左相和聞喜裴氏支援,雲老將軍現在不哭得比你傷心,將來求你在來柱國面前說話?又怎麼才能保住他的左屯衛大將軍職位?”
對雲定興剛建立起來的那點好感頓時蕩然無存了,陳喪良還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老泥鰍,果然夠奸夠滑,這麼一點縫都能鑽進來。”
“張老將軍!張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