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的妹妹,還對我的妹妹始終是以禮相待,最後還把盈盈雙手奉還,末將就是念在這點恩情份上,求翟大哥你饒他一命。”
木蘭傻眼了,差點就想問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那邊翟讓的反應卻又讓木蘭張口結舌,翟讓竟然拍著額頭說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有這件事,單兄弟你的妹妹被這個匹夫抓去,當時我們還誤會他是淫賊,鬧出好大動靜,最後好在這匹夫被陳應良逼著放了人。”
瓦崗諸將紛紛恍然,這才想起去年的事,木蘭則是越聽越詫異,誰知單雄信又轉向了木蘭說道:“姓花的,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我替你求了情,這也是你最後的機會,自己說,降不降?”
“逆賊,你少做夢!”木蘭大怒,又道:“誰認識你妹妹?我沒見過!”
“匹夫!”單雄信也來火氣了,先是一腳把木蘭踹了摔倒,然後指著木蘭喝道:“如果不是盈盈求我,你以為我願意多事?我妹妹被你抓去,你是對她以禮相待不假,可你在剛抓到她的時候,也對她做過……,做過不規矩的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逼著我想起你那些不規矩的事!”
木蘭再次傻眼了,旁邊的瓦崗諸將卻個個壞笑了,趕緊爭先恐後的向單雄信打聽,打聽木蘭到底對單盈盈做過什麼,單雄信有些臉紅不好意思說,直到翟讓和李密也都好奇打聽原因,單雄信這才漲紅著臉說道:“這個匹夫,剛抓到盈盈時,曾經親手……,親手對盈盈搜身。”
聽到這話,本質裡仍然還是土匪窩的瓦崗大帳頓時譁然了,瓦崗諸將紛紛叫嚷要把木蘭雙手砍掉,還有人迫不及待的拔出了刀劍,木蘭卻益發的張口結舌。最後,還是翟讓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向單雄信問道:“單兄弟,既然這個匹夫對盈盈做過不要臉的事,那你為什麼還要給他求情?還有,聽你的口氣,好象是盈盈逼著你給他求情,為什麼?”
單雄信又有些尷尬,但尋思了一下後,單雄信還是如實說道:“說了也不怕大哥你笑,盈盈看上他了,死纏著我要我救他,看小丫頭那模樣,將來恐怕還要纏著我……,纏著我成全他們。”
理所當然又是一陣轟笑聲音,翟讓也是放聲大笑,然後不知是誰又大聲嚷道:“大王,單二哥,要不這樣吧,只要這小子願意娶單妹子,願意投降我們,我們就饒他不死!你們覺得如何?”
“好主意!就這麼辦!”看熱鬧不怕事多,幾乎所有的瓦崗將領都齊聲贊同,還有人迫不及待用刀指在了木蘭的臉上,喝道:“小子,你的好事來了,要麼投降娶單二哥的妹妹,要麼腦袋落地,你自己選擇。”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蘭腦海中一片茫然,暗道:“我什麼時候抓過這個逆賊的妹妹?又什麼時候對這個逆賊的妹妹親手搜身?這那跟那啊?”
茫然之下,木蘭都忘了回答瓦崗軍將領的問題,結果這也讓李密產生了誤會,還道木蘭是已然動搖,為了招攬著名戰將木蘭,也為了討好和籠絡單雄信兄妹,李密便開口說道:“花將軍,如果你答應,我就答應你,懇求翟大王善待張須陀的遺體,讓他入土為安,不讓任何人侮辱他的屍身。”
李密這句話打在了木蘭的要害上,讓木蘭頓時動搖,心中暗道:“不妨答應,先騙得他們讓大使的遺體入土為安,然後再設法逃脫,能逃出去當然最好,如果逃不出去的話,就找機會自盡,怎麼都比現在就這麼白死強。不然的話,如果再讓他們發現我的秘密,那就更糟了。”
想通了這點,木蘭便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
歡呼聲四起,李密也乘機力勸翟讓善待張須陀遺體,讓張須陀入土為安並加以厚斂,以樹立瓦崗軍的仁義之名,方便將來更進一步擴大隊伍。恨張須陀入骨的張須陀的翟讓和瓦崗諸將雖然覺得有些不夠解氣,但是覺得李密言之有理,又敬張須陀四進四出瓦崗軍包圍圈拯救部下的義舉,翟讓最後還是點頭說道:“好吧,這事就有勞蒲山公操心,張須陀是條漢子,把他的葬禮辦隆重些。”
李密答應,這邊木蘭抿了抿嘴,開口說道:“大王,張大使入土時,罪將想為張大使戴孝,請你恩准。”
翟讓眼睛一翻,剛想發火,那邊李密卻搶著說道:“大王,學生求你準允,除了花將軍之外,我們抓到的其他齊郡官軍將領士卒,只要他們投降和願意,都可以為張須陀披孝送葬。”
看在了大功臣李密的面子上,翟讓很是勉強的答應,同意在三天後厚葬張須陀,屆時只要投降瓦崗軍又自己願意的齊郡將士,都可以為張須陀披孝送葬。李密微笑著拱手謝過,又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