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渾身扭動。
硬闖不行,逼迫失敗,她到底怎樣才能見到她心心念念如神一般的祁王。
齊清兒身後沒了倚重,身子下滑。
竹婉連忙託在懷裡,關切問她,“郡主。。。。。。”
齊清兒搖頭,藉著竹婉的臂力起身,說沒事。又拿眼神問竹婉,楚秦歌那裡怎麼樣了?竹婉用眼神回,已經妥當。
葛莜算長了見識,這馥雅郡主看著柔弱,裡面裝著一顆常人沒有的心,被勒了脖子,還能說沒事。
府門前,一時陷入了僵局。
葛莜霸道擋路,齊清兒也進不去,不知祁王那裡怎麼樣了。
而府裡面。
婭楠從車伕手裡接過解藥,像奉著無價之寶一樣,忙給祁王服下,又叫婢女端了水來。
祁王服了解藥,好了好一陣才起作用。
先是渾身顫抖,手腳冰涼,然後又渾身燥熱,滿頭大汗。
婭楠不知該如何應該,只將祁王摟緊,一個勁兒的喊哥哥。
祁王大概是能感應到有人摟著他。
他伸手扣住婭楠的胳膊,喃語:清兒,別怕。
這般忽冷忽熱好幾次,祁王的意識才漸漸清晰,握著婭楠手臂的手纏得更緊。然後勐地坐起身,第一反應是尋找齊清兒的身影。
婭楠忙托住他道:“哥哥,你醒了!”
祁王環視四周,他看得出來這是齊清兒的臥閣,道:“婭楠,清兒呢?我不是應該在公主府嗎?怎會在這裡?還有。。。。。。”他頓了頓道:“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太醫說我中了斷腸散,如何我能清醒過來,是你尋得了解藥。。。。。。?”
婭楠悲喜交加,抱住祁王道:“是清兒姐姐。具體如何得到的我不清楚,是車伕代為轉交送進來的。哥哥一直喃語,喊著清兒姐姐的名字。姐姐不放心,恐叫他人聽了去,便將哥哥送來了郡主府,並閉門謝客,旁人不得入內。王妃跟來了,適才聽守門的府役說,王妃在外鬧著要進府。。。。。。”說到這裡她像忽然記起什麼似的,驚道:“清兒姐姐一定就在府門外,被王妃攔住了。否則她定會親自將解藥送進來,不會轉交給車伕的。”
祁王顧不得身上的痛苦。
他只記得昏過去之前,天空飄起了大雪。
眼下入夜已深,加上大雪交加,外面定然冰天雪地。清兒,她的身子受不住。
他掀了被褥下床。
雙腿無力,也要勉強行走。
身上的單薄長衫拖在身後。
婭楠忙道:“閉門謝客,是因哥哥喃語,清兒姐姐不想別人知道。現在哥哥醒了,我這就去讓她們進來,哥哥實在不必自己出去,外頭雪大風涼。”
祁王不聽。
剛從鬼門關過來,讓他更加珍惜心愛之人。
不論如何他都不能再放手,一定將她抓的牢牢的。
婭楠說話這會兒功夫,祁王已經開啟閣門,走進了大雪當中。
長衫被寒風揚起。
他步履蹣跚,卻一直堅定。
這一秒他想見的,除齊清兒,再無他人。
而府門口,一心想進府內的葛莜也放棄了闖府。在府門口,她已經摺騰了不下三四個時辰。
見齊清兒回來,還是不願開啟城門。
便將見不到祁王的怒氣撒在了齊清兒身上。
衝著身後的一應婢女道:“將她給我拿下!敢攔本王妃的路,形同以下犯上!先給我抓起來!”
幾個婢女見葛莜態度堅定,上前欲按住齊清兒的手臂。
竹婉橫在齊清兒面前,狠道:“祁王妃,請你不要太過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葛莜失笑。
見不婢女大膽,沒見過這麼威逼主子的。
又道:“雨,你開不開府門?我給你倒數五個數字,再不開府門,便將你拖回祁王府,杖刑!”
齊清兒不動聲色,只垂眼看著地面。
就是杖刑,她也不屈服,這道門,祁王未醒之前,誰都不能進去。
竹婉火大,道:“郡主將成為祁王的側妃,豈容你這般造次!”
葛莜笑得難看。
她為祁王,已經急瘋了。
道:“你也知道是側妃!品級地位均在正妃之下,她以下犯上,我罰她,理所應當!”
竹婉辯不過她,但橫在齊清兒面前的身子穩如岩石。
葛莜吼道:“來人啊!將這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