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竹婉蹙眉搖頭,道:“這些,奴婢並不清楚。”
齊清兒獨自沉思片刻,並沒有再去細想。
早早沐浴後上床休息。
遲來的月光,照到她床頭的時候,她已經沉睡。
只是睡得很不安穩,只因另一個世界闖進了她的淺眠。
這個夢境,她不止一次夢過。
夢裡面,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淡淡地看著城牆之下的浩浩蕩蕩的送殯隊伍,白色紙幣漫天飛舞,鑼鼓聲震耳欲聾。
遙望天際,天色陰暗,烏雲形成強壓之勢,頃刻,豆大的雨點撲面而來。
她垂頭往下看送殯隊伍綿延出城,像蛇一般。
有人在說話,聲音很沉。
他道:“等了十六年,痛了十六年,為什麼到最後,你給的不是蜜糖卻是砒霜?清兒,我要一個答案。。。。。。”
她轉過頭,是祁王站在她身後。
和前兩次夢境一樣,他穿著一身月華色白衫,長長的烏髮及腰。
他臉色很白,嘴唇也無血色。
他看著她,一動不動。
齊清兒疑惑道:“你為何站在原處不上前來?”
他笑笑,道:“我害怕你再傷害我,我不知道你若在傷害,我是否還能承受得住。。。。。。”
齊清兒心尖微顫,道:“你都在說些什麼?我如何會傷害你?”
他僵硬的旋身,也走到城牆邊上往下看,道:“瞧,連平生最恨的親人也離開了。清兒你到底沒給我留下任何念想。”
齊清兒覺得他說話語無倫次。
因走近他,指著下面的送殯長隊,安慰道:“他雖貴為帝王,但他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你實在不必將他視為親人。”
祁王繼續淺笑,伸手撫過齊清兒的側臉,又托起她的一縷長髮,道:“是誰減了你的長髮,為什麼這裡少了一截?”
齊清兒撇了一眼祁王託著她長髮的手,嘴角微抽,轉了話題,道:“你是怎麼了?城牆下的一切不是你我都想看到的,為何你卻憂鬱不堪的樣子?”
祁王放開她的長髮,摟過她的脖頸,向自己收攏,突然轉了邪惡的笑,道:“如果這是最後的親吻,你會不會好好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