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那個答案。
半餉。
他道:“還回養心殿嗎?”
這個問題好,她現在倒想看看祁王他到底要使什麼手段讓皇后離開養心殿。
齊清兒淺道:“回,估計純淨公主還在那邊等我呢!”
“那好,你先過去,我過一會兒再進去。”他邊說邊站住了腳,看著她離開。
齊清兒重新回到養心殿的時候,直接找來個空缺跪下。
此時養心殿中的人甚多,不止是皋帝的嬪妃還有諸皇子與眾公主。
皇后坐在主位上閉目小憩,沒有看見齊清兒進去,連後面進去的祁王她也渾然未覺。
她這個樣子哪裡像是守在養心殿侍疾的。
分明就是來示威的,她是皇后,皇帝倒下了,後宮之後就她最大。
齊清兒再次掃了一眼四周,看見太子和皋璟雯齊齊從養心殿的內廂閣中走出來,皋璟雯眼眶紅紅的,她看到齊清兒便直直走到了齊清兒身邊,噗通一聲跪下。
而太子則是不緊不慢地在皇后耳邊說了什麼,皇后裝作喝茶抬起長袖擋住了臉面,然後便看見太子的後頸因為點頭而晃動了一下,隨後直身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皇后,最終在人群之首跪下。
跪下的皋璟雯依然奄奄的哭泣,齊清兒拉了拉她的手,小聲道:“別哭壞了身子。”
皋璟雯紅腫的雙眸眨了眨,兩隻手都覆在齊清兒手上,“我從沒見過父皇這個樣子,像一下子老了二十歲,眼眶是凹進去的,頭髮白了大半,人也消瘦了。。。。。。”
她說模糊,不停的抽泣。
但齊清兒也能猜到必是病得很重了,“那裡面的太醫都怎麼說,可瞧出是什麼症候?”
“都說不清楚,關鍵時刻太醫沒有一個能派上用場,還有說說不定做一場法事便好了。”……“華馱御醫也在,他也不能確診,只說病得蹊蹺……”皋璟雯哭得淚眼模糊,連人都看不清楚。
齊清兒微微嘆氣。
想來是嚴重到幾乎不可迴天。
不然皇后她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擅自給她自己解禁,估計她和太子都等著皋帝早早賓天,也好早日登上他們仰慕已久的皇位和太后之位。
她暗道,萬不能讓他們得逞。
這時守在養心殿門口的張公公一溜煙地跑到了皇后面前,神色慌張的說了什麼。
皇后臉色一白,她迅速地看了看太子,又抿唇看向張公公。
似有些糾結,但最終起身,道:“本宮身子有些不適,需回宮小憩,這些就先交給慧妃。”
說完讓張公公領著速速離開了養心殿。
齊清兒愕然。
這到底上的是哪一齣?
看看祁王,跪在蓉王后面,依舊是一副恍若隔世的態度,似乎裡面病危之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與這周圍的悽慘聲毫不相融,卻有恰到好處的重疊在一起。
這個時候,嚴頌突然步履振威地走了進來,在慧妃面前停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四章,腹中胎
他旋身在惠妃面前跪下,異常嚴肅道:“惠妃娘娘,適才有下屬來報說是陛下的內閣不安全,臣斗膽想親自進去看一看。”
此話一落,全場譁然。
這裡是養心殿,把守向來嚴謹,平日就是隻蒼蠅都難飛得進去。
惠妃聽得一愣,但看看嚴頌的臉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內閣不安全,為什麼他們外堂沒有聽到一點風聲,終了惠妃疑惑地起身,讓嚴頌再把話說一遍。
齊清兒跪在後邊,相隔有些遠。
她暗歎,嚴頌真是連裝都不會,內閣不安全這樣膚淺的理由他也說得出來,估計他也只編得出這樣的理由來。
不過就是正中主題,表明他要進內閣。
面對惠妃的疑問,嚴頌實實在在地把話重複了一遍。
旁邊太子先站了出來,揮袖否定道:“父皇的內閣裡面有諸位太醫在,怎麼可能不安全,你是外臣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他這話說得嚴頌啞口無言。
估計他進來之前就沒有想好怎麼應對,他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現在他應該知道不是在任何時候都能不安常理出牌的。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惠妃。
齊清兒忙起身走到了惠妃身邊,不留痕跡地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掌心撓了撓。
現在只能盼望著惠妃能夠識破其中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