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裡!”葛氏狠狠道,下巴上發了白的鬍鬚隨之顫抖。
葛莜目中帶血,對著葛氏點頭。
當晚他們就在茶樓酒館紅樓裡面安排了說書的人手,為請這些人,葛氏幾乎把家底兒給翻空了。
畢竟要誹謗是祁王妃,一般人哪有那膽子,除非給夠銀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是這個道理。
得了大筆銀錢的人手紛紛趕往各大人流量較多的酒樓茶館,把齊清兒整個人說得是淋漓盡致,連後腰上的硃砂痣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彷彿在她受辱的當晚,這個說手們都親臨現場一般。
這些添油加醋的風言風語很快傳遍整個京城。
有人為齊清兒感到可憐。
可有人卻為祁王感到惋惜。
還有些則組隊上了衙門,說祁王政治親民絕不能讓此等妖孽迷惑。
這些老百姓平日裡有事就上衙門,遇到了這事,他們還是上衙門,總覺得只有衙門才能將他們的心聲帶進朝堂。
次日清晨,衙門門口就聚集了不下二十幾位城民。
他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祁王,說祁王一定是將來剛正不阿的主君,故而不能有能此等傷風敗俗的妖孽。還說祁王一定還不知道,還被那個妖孽矇在鼓裡,將來會壞了大事。請求京兆尹上報朝廷,請求祁王休妻!
實在是罪孽。
那些說書的確實能夠蠱惑人心。
聽到這些風言風語的當然不只是城民。
訊息早傳了純淨公主府。
皋雯為齊清兒感到痛惜,她記得楊柳在行宮時說的話,她不願意相信齊清兒那晚受了折辱,可她沒有不信的理由。
靈兒悶聲哭泣,她也痛惜齊清兒。
“記得當初陛下曾說過,此事絕不能再提,那些在茶館酒樓裡說書的又是如何知道的?”靈兒問。
皋雯因十分傷心,沒有細想,嘆了口氣,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可憐了我的清兒姐姐。也不知祁王那裡怎麼樣了,清兒姐姐還好不好?”
靈兒望著皋雯,點頭又搖頭,不知要如何接話。
宮裡面也得知了此時。
臥床的皋帝露出十分滄桑的笑,“自古帝王身邊沒有不貞潔的妻子,祁王一心想娶齊清兒為妻,還立了她做正妃,想來並不是正確之舉。他若還想登上帝位,休妻是必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