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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的刑部,明知那裡關著虞才人。

“我知道了。”半餉後,她道。

嚴頌,“你知道什麼了!”說著瞅一眼齊清兒繼續道:“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接下去該如何我猜你也早就算謀。”

從嚴頌進屋,她就覺得他怪怪的。

聽他說完這最後一句話,齊清兒隱隱覺得嚴頌能發現劉楨背後的勾當,少不了祁王的幫襯。

可嚴頌什麼樣的脾氣。

她自小就清楚。

讓他和祁王共謀,那簡直不如直接殺了他。

相隔一米的距離,齊清兒能明顯的覺察到他的不自在。

但再看一眼他胸口的圖龍玉佩也明瞭了。

祁王是將當初是如何讓軒王在聖旨前失儀,那現在他便是將同樣的手段用到了嚴頌身上。

他們兩人之間都有同一特點。

不管這個特點,誰的更深,誰的更早,簡而言之,情之一字,他們不約而同的對齊清兒動了情,並在情中不能自己。

她將目光鎖在嚴頌胸口的圖龍玉佩上,點了點頭。

沉默許久,她終於問道:“關於這塊玉佩,你為何不問我緣由?”她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緣由,如果他問,她當如何解釋,實話實說,告訴他是因為她和祁王一夜纏綿麼?

很顯然,嚴頌藏了痛的眼神告訴她,她不能這麼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最後嚴頌道:“圖龍,你不願戴著無妨,但請不要忘了你的承諾,你該知道背棄承諾會給對方帶來怎樣的痛楚。”

齊清兒埋面坐著,直到嚴頌離開,她都沒有說話。

夜深之後,劍楓再次到訪。

看他裝束和他身上散發的寒氣當是在暮色下站了許久。

三月的黑夜,冷得和深秋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章,黃雀在後

“劍楓大人久等了。”

齊清兒坐於主坐,並將右手的拇指搭在左手的拇指上,來回撫動。

有一個竹婉在身邊還不夠麼,祁王就這麼擔心嚴頌和她單獨見面,還讓劍楓長夜在外候著。

當初說好一起翻案,怎的如今她越發覺得她成了他走向帝王之路的一刻棋子。

她這樣想著卻也沒有說出來。

劍楓施禮,“郡主言重了。郡主府上有客,在下等多久都是應該的。”

齊清兒指了邊上座位,同時道:“大人請坐,不知深夜為何事到訪?”

劍楓瞧了一眼座椅,卻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

他道:“在下過來,請郡主移步純淨公主府。”

他是祁王的人,卻半夜三更跑來讓她移步純淨公主府。

齊清兒聽完愣了半餉。

但很快會意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劍楓大人,麻煩轉告祁王殿下,我會盡量為之。”

劍楓是個武人,果斷不拖延。

聽到齊清兒應下了,撩了前襟,稍稍福了一福轉身離開。

安靜無聲的正殿中,齊清兒伴著燭光獨坐了近一盞茶的時間,方起身讓竹婉準備了披衣出門。

一路走到了純淨公主府。

時下月上三竿,齊清兒在公主府門前頓了頓,隔著高牆望了眼牆內被染亮的古樹,還點著燈火,估摸皋璟雯還未睡下。

方敲了門。

前來開門的是靈兒,標誌的銅鈴眼,二話不問就將齊清兒迎了進去。

邊走邊道:“公主一直唸叨著您呢,您可算是來了。”

齊清兒聞言,有些慚愧。

她利用純淨公主回京,如今算是在京城當中生了根,卻又一腳將公主踢了。離開公主的這幾日。還是皋璟雯親自跑去郡主府看了她,而她每每到純淨公主府卻不是簡單的拜訪或者是話個家常。

微風一吹,微微的打了個哆嗦。

清了嗓音道:“我看著府上還亮著燈,心想公主應該還未歇下。”

靈兒斜身,只走快半步,和齊清兒保持小半米的距離,“公主這些日子睡眠淺,稍有動靜就驚得睡不好覺。我們這些做奴婢的,能做的都是些粗活,卻也實在不知如何才能讓公主安睡。郡主來了,可一定要好好開導開導我們公主。”

齊清兒聽得身子微僵。

公主小小年紀,且日子過得安樂,如何就睡不踏實了。

“靈兒說開導,怕是言重了。”齊清兒道。

靈兒微蹙眉,繼續帶路,“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