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放過的君王。眼頌,別改了,這樣就好,信任和兵權,這樣就好。”
當初嚴頌說要入京,她就沒能阻止。
如今想讓他離京也是枉費口舌,只盼他日。後的安穩。
嚴頌揚手欲落在齊清兒的雙肩上,然怎麼也沒能落得下去。
他舞動著長袖,最後輕輕捧住了齊清兒的臉,“剛才的吻,我很滿意,能再給一次嗎?……”
齊清兒突然覺得鼻子很酸。
她揚起杏眼,跟著垂下一顆眼淚。
莫名的恐慌充斥著她的整個心扉,她的嚴頌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委曲求全了,還是他很久之前就變了,只是她到現在才強烈的意識到。
嚴頌沒要到答案,齊清兒也不欲回答。
兩人便僵持著站著。
直到府上的一個婢女匆匆來道:“郡主,軒王殿下來了。”
隱隱的慌忙中齊清兒撥開嚴頌的手,道:“讓他在前殿等著,我片刻即到。”
“已經進來了,攔也攔不住。”婢女急道。
齊清兒抹了眼淚,“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
婢女隱身而去。
齊清兒吸了吸鼻子,垂目抬眼間已經換上了慎重的表情,“嚴頌,前門走不了了,還是從後門吧!”
語氣不容回絕。
嚴頌揚頭閉了閉雙目,胸口明顯的上下起伏。
最後掠身翻牆而去。
離開得毅然決然。
齊清兒心中略有嚴頌的疼惜,眼下也顧不得去想,軒王已然急火火的衝進了她所在的這個院子。
“正陽宮的事我都聽說了,聽得又驚又險,立刻趕來看你。”軒王說著已經繞了齊清兒一圈,“怎麼樣,再請太醫過來瞧瞧吧!”
然後突然地睜大了雙目,伸手就往齊清兒的脖子處伸去。
齊清兒略蹙眉,斜身讓開。
軒王發覺行為的不妥,愣了一下,收回手,“這樣深的紫痕,難不成皇后真對你起了殺念,就為了一個病故的宮女?!”
對於此事齊清兒不欲對軒王做過多的解釋,只將領口的衣襟稍稍往上提了提,道:“都已經過去了,我很感謝軒王殿下能夠趕過來看我。”
軒王被她這有禮又見外的話,嗆了一下。
扭頭換了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