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奔主題。
齊清兒木然地側臉,已然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九章,狼聲驟起
突兀的,感覺身體被什麼物體壓著,不斷扭動。
齊清兒睜開眼才發現原來是楊柳。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從地上爬起來的,衣衫不整,烏髮散亂。手裡揮舞著一根粗木,護在齊清兒身前對著男子便是一通亂敲亂打。
嘴裡發出嘶啞的,像是因為費力而發出的悶響。
然她細胳膊細腿的哪裡是這樣一個山野村夫的對手,他左右兩下迅速的躲閃,抬手便掀了楊柳手裡的木棍。
邊惡道:“還想打老子,滾一邊去!”
他這麼一甩手,楊柳只得被推出去幾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齊清兒只覺眼前一片混亂,慘白的臉色因為憤怒與無法忍耐而憋得微紅,額角上是細密的一層汗,竭力道:“楊柳,算了!我認命,我認!”
男子大汗淋漓的疲倦中露出一副慎人的笑臉。
這笑像是再贊成齊清兒說的話。
他隨手從腳腕處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從齊清兒側身開始割鋸韁繩。
楊柳整個人跌在雜草枯枝中,頭髮上黏上了說不出來顏色的塵土。她費力撐起身,扭頭看向齊清兒。
有那麼一瞬,她定住了。
她從生下來就卑賤,別人至少還有疼惜兒女的父母,然她卻有雙成天想著如何賣了她能賺更多錢的父母。可齊清兒卻不一樣,一生下來就是貴重的,喊著金湯勺出身,疼惜她何止是一雙父母。
命運不公,從出生就已經註定。
楊柳在這分遲疑當中,盡也想看看當齊清兒這樣一直高高在上,落魄了都還能是郡主的嬌女受到折辱之後會是個什麼樣子。
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轉瞬即逝。
飛快的起身,推開一心割繩的男子。
男子猝不及防,冷不丁地被推倒一邊,這下怒火沖天,揮刀就衝著楊柳刺去。
齊清兒看得驚心動魄,腦子裡有一瞬的空白。
她垂目去看被割鋸的韁繩,他果然已經鋸了一截。
韁繩是連的一根,齊清兒迅速的扭動身體,束縛全身的韁繩也開始鬆弛,最後掙脫。
她飛快的附身,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撿了一塊比拳頭還小的石頭,找準了男子的後腦勺,閉著眼睛就是狠狠的一記。
只可惜,一下即沒將他打死,也沒能將他打暈。
男子感到腦後突如其來的重力,丟開了手裡的楊柳,歪著頭起身,目光兇殘地撇向身後的齊清兒。
齊清兒快速的挪動步子,在男子再次進攻之前摟住了楊柳。
彼時的她身上已經被拉出了口子。
溼答答的鮮血將她薄薄的衣襟黏在身上。
齊清兒本能地護在了楊柳身前。
男子像是更來勁了,面前兩個受驚的獵物,有哪一個獵人不會更加興奮,何況唾手可得的還是兩個美人。
他扭動了下脖子,如狼似虎地大怒一聲。
此時齊清兒握在手裡的石頭還沒有丟,她護著楊柳的同時,將捏緊石頭的手撐在地上,儘量不讓男子看見。
男子卯足了勁,電光火石間,均是丟了一半魂魄的二人無處躲閃,齊清兒掄起手裡的石頭,衝著男子的雙目又是狠狠的一記。
加上男子衝過來的速度,很大程度的大加了石頭擊中他眼鼻的重力。
鮮血頓時噴撒了出來。
男子沒了方向感,腦袋搖搖晃晃,單膝跪在了地上。
齊清兒手臂也受到很大的衝擊,絞痛,刺痛,麻木的痛,各種不適讓她以為她的那隻手臂就快要廢了。
身後的楊柳在一陣驚愕中忽然的起身,奪過男子手裡的匕首,對著男子的臉部,脖頸,手臂,身體,但凡是她能刺傷的地方均不放過。
直到男子躺在了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她還不願意放過。
砸下去的每一刀,她都想換會來什麼。
只是她知道換不回來,只有胡亂的刺傷,發洩心頭的折辱。
齊清兒看著眼前血肉橫飛的男子,以及幾乎失控的楊柳,連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從她身後緊緊摟住了她,“好了好了,他已經站不起來了,楊柳,看著我,他已經站不起來,沒有人再能傷害你……”
其實她腦子裡面也是空白的,看著楊柳幾乎瘋狂撕心的舉止。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