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惡,緩聲道:“多謝公主關心,我沒事。”

她順手按了按胸口,這個動作反倒讓皋璟雯不安心了,“還說沒事,傷口還痛是不是,我幫你看看!”

這話差點沒讓齊清兒往後連退好幾步。

在祁王府的時候,齊清兒因氣血突然沸騰引發寒毒,咳出了血,結果被皋璟雯抱在懷裡一陣搖晃,這本來沒有大礙也都成有大礙了!

這個時候聽到公主說要替她瞧瞧,齊清兒瞪大了眼睛,立馬打起萬分精神,“公主,我沒事,真的沒事,不用瞧的!”

然公主的手卻已經伸到了胸前,直逼傷口的位置。

齊清兒一個機靈,啪一聲抓住了皋璟雯的手,忙轉了話題,道:“祁王……我是說同樣是皇子,祁王殿下和凌王殿下好像不太一樣?”

不經意間,她還是想知道知道關於祁王的更多事情。一個著急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齊清兒忙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姑娘何出此言?”

……一時著急,為挪開公主的注意力才說的,這樣回答顯然不妥。

齊清兒往下嚥了咽口水,拿出有些好奇又事不關己的態度,道:“哦,我是覺得凌王殿下風塵僕僕,遠赴越國,浴血沙場。而同樣是皇子的祁王殿下卻在京城當中北窗高臥,悠然自得,還開起了花會。嬅雨覺得皇子之間不應該齊心協力,同心斷金的嗎?”

她又說了一句違心的話。

十五年前,她是以為那些整日在她府上學武練劍的皇子們,是不分你我,同舟共濟的。但是現在,她明明知道光黨爭二字,這些皇子就不可能相輔相襯。

皋璟雯秀眼一眨,她問得也有道理。

“嬅雨姑娘有所不知,祁王殿下十四歲就被父皇趕出了皇宮,在外面自行開府。這些年他都一直孤立獨行,與其他皇子相交淺薄,更是和父皇之間隔了一道深深的鴻溝。領兵出征這種事情自然也是輪不到祁王的,他大概也只喜歡整日與文人詩詞相伴,賞花賞樂之類的。”

齊清兒將眼神瞥向一邊,他十五年前被父皇趕出了宮?難道齊府的遭遇,連他也受到了牽連?

“同樣是皇子,祁王殿下怎麼會被趕出宮去?”齊清兒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只知她母親犯了宮中的大忌諱,被打入了冷宮,祁王也被趕出了宮。”皋璟雯有些為祁王傷心。

一般人戴了綠帽都不願意說出來,更何況是皋帝,他擁有至高無上的皇權,他的龍顏更加不可能被侮辱。想給祁王母親私通外臣一罪,扣上另一個罪名,也輕而易舉。

當年真正瞭解此事的人本就寥寥無幾,再加上龍顏大怒,朝野動盪,便無人敢再提及此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純淨公主還是不知實情。

齊清兒聽得心頭一緊,“祁王的母親如今還在冷宮嗎?”

皋璟雯露出不確定的神情,抬手摸摸腦袋,“都十五年了,自從十五年前父皇褫奪了祁王母親皇后的封號,打入了冷宮,至今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訊息,處境如何都無人知道。”

齊清兒記得當年的皇后亦祁王的母親,她永遠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後宮治理得有條不紊,又怎麼會犯了宮中的大忌?!

可是今日看到祁王他似乎過的怡然自得,像完全沒有一個在冷宮中關了十五年的母親一樣,想到這兒,齊清兒的心涼了一截。

連多年生活在宮中的純淨公主都不知道關於祁王母親煬氏的訊息,那遠在宮外的祁王定然也不知道,難道他就不關心自己的母親嗎?

還是他也早就變了,變得和凌王一樣薄情!

齊清兒輕嘆一口氣,索性轉過身去。

她忽然更恨自己,恨自己竟守著他給的信物十五年!

“不說這些了,都陳年舊事了,宮中的女人基本都是富薄之命,你也無需太往心裡去。”看她不語,皋璟雯直以為齊清兒在為廢后煬氏傷心呢。

這時傳來靈兒的聲音,“公主殿下,嬅雨姑娘,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公主是想在嬅雨姑娘的臥房進食,還是。。。。。。”

“到前苑的側殿。”皋璟雯大聲應道,噌地一下從暖座上站起,問也不問齊清兒,拉著她就要往外去。

被扯到胳膊,齊清兒覺得胸口一陣生疼,畫眉緊皺,“啊”了一聲。

皋璟雯的手像裝了彈簧似的,立馬從齊清兒的手臂上放到了嘴邊。

搞得齊清兒像紙人一樣,碰不得呢!

“又痛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