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楚秦歌在茅草屋的話,充斥在耳邊,只做充耳不聞。
皋璟雯忙叫著祁王坐於案几前,“今日天氣雖好,卻不甚寒冷,俊昇哥哥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皋璟雯說著眯眼笑著,讓靈兒給祁王上茶。
祁王突然這樣登門,齊清兒也很吃驚。
聽到皋璟雯的這些話,齊清兒不自覺地抬頭,看向祁王。
祁王恭謹地坐著,微一點頭,道:“公主的生辰將近,不知送什麼好,今日特地想來問問璟雯的意思。”
說話間不留意地瞟向齊清兒。
齊清兒只靜靜地坐著,心中頓時明白了祁王的來意。
皋璟雯爽朗一笑,“俊昇哥哥過來就可以了,我皋璟雯向來不重視什麼隨禮,不必麻煩。”
祁王相視一笑,後將目光自然地落在了齊清兒身上。
“嬅雨姑娘如此興致,能坐於屋外喝茶,想來定是大好了。”他說得很是沉穩,無半點輕浮之意。
齊清兒心沉了一會兒,欲搭言。
皋璟雯搶話道:“多虧俊昇哥哥當日相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邊說邊隨意地看了一眼齊清兒,繼續道:“嬅雨,你該好好謝過祁王!”
齊清兒眼眸悄然收緊,緩聲道:“多謝祁王殿下救命之恩。”
這話聽在祁王的耳朵裡,異常的刺心。
隨即,扭過頭,轉了話題,道:“聽聞璟雯此次生辰,惠妃娘娘會親自到府和璟雯一同祝壽,不知生辰當日父皇是否會親自駕臨?”
說話間,他的眼眸靜澈如深深的寒池。
皋璟雯細想一下,道:“父皇尚未表明。”
此話一落,祁王的表情明顯的失落,皋璟雯看著,又道:“俊昇哥哥多年生活在宮外,不涉朝政,又與父皇來往甚少,多少和父皇過於生疏了。不如我情父皇在我生辰當日移駕我府上,俊昇哥哥也能和父皇見上一面,不知俊昇哥哥可是此意?”
眾皇子中,也就是祁王讓皋璟雯覺得比較容易親近。
尤其是自越國回來之後,皋璟雯更加能夠體會到什麼是被父皇拋棄的心酸。
便更加地同情祁王。
齊清兒聽著,微微吃驚。
想來祁王定是十分了解皋璟雯的。
不過三言兩語,一個看似失落的表情,便讓皋璟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