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璟雯已經當面請了皋帝。
那她和祁王的計劃也就**不離十了。
抬手喝了一口茶,齊清兒揚眼看了看如鵝毛般飄落的大雪,雪何時下得這樣大了?她只盼靜靜等著散席。
可這個時候,她的名字卻在這醉翁亭中響起。
皇后薄唇緋紅,上下蠕動,看著齊清兒,她道:“聽聞嬅雨姑娘前些日子大病一場,急得我們璟雯公主把宮裡所有的太醫都叫去了。如今看來是大好了,日後可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免得咱們的璟雯公主情急要把整個太醫院都搬去府上。”
說完,陰陰地笑了兩聲,又道:“陛下這樣慣著璟雯,不如指兩個拔尖的太醫住到純淨公主府上去吧,照顧起來也方便不是。”
齊清兒聽得背心直冒汗。
皋帝原本上揚的嘴角也明顯地達拉下去。
宮中的太醫,怎麼也必須要有留守的太醫,就是太后在世的時候,侍疾也不會遣去太醫院所有的太醫。
如今皋璟雯是刷了她多年公主的小性子,叫走了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勉強不是什麼大錯。
可是齊清兒是很等身份。
連當年太后都沒有的待遇,她卻捷足先得了。
齊清兒忙瞧了皋璟雯一眼,見其一副自在的模樣,想來是沒有在意皇后話裡面的意思。
齊清兒埋頭轉了一下眼睛,復又抬起頭來時,已是一副安定自若的模樣,她道:“大概是公主剛從越國回來,途中又險些遭了毒手,更加重視生命的可貴,以至於嬅雨病倒的時候,才如此心急,不曾有時間思考。公主這樣古道熱腸,也是難得可貴的。”
齊清兒出語得急。
這一通說完之後,看到皋帝臉上又回覆了明朗的表情,這才沉了懸心。
畢竟當年是皋帝逼的皋璟雯下嫁。
回途的行刺一事,齊清兒估摸著此事必然還隔在皋帝心中。
齊清兒微微垂目。
皇后這個時候這樣說。
難免在皋璟雯請走了所有太醫之時,宮中也曾有人急需太醫。
而宮中能用太醫的不是皋帝自己就是各位嬪妃。
哪一個,眼下的齊清兒都是得罪不起的。
即便是公主自作主張,叫走了所有太醫。
這個時候,一直少言的太子,對著皋帝道:“父皇國事繁忙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