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等到他用那老頭兒的時候他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司徒擎天不在,只有叫幻來看看。有了司徒擎天在旁,幻明顯就被忽略了,他也是江湖上有名的聖手,只是沒有司徒擎天那般經歷罷了。
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等這一一結束,馬上就要去苗疆,然後寶寶現在的狀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玄……我想吃桃子。”司輕在他懷裡輕聲呢喃道,眼睛也沒有睜開,不知道是說的夢話還是有思想清醒著的。
殷紫玄一聽,桃子?皺眉,冬天了,還有桃子嗎?寶寶現在怎麼想吃桃子了?
輕輕將她從懷裡放下,掀開床被,寶寶就算是想要月亮他也會傾盡全力為她摘下,何況只是個過了節的水果。
親吻了下她那淡色的唇瓣,轉身離開。
當殷紫玄沒有離開多久,剛剛還睜不開雙眼的司輕一下睜開了眼睛。眼裡一片清明……
眼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是怎樣?居然有人在召喚她?
召喚,多麼諷刺,那麼她這幾天的情況是不是就有了說法,她倒想看看誰敢妄想控制她!她妖妃可不是就這樣平白來的呢。面上一片冷色!
利落的起身,開啟房門,由著心裡的感覺牽引,走出了魔教,就這樣一抹素白的身影,在魔教消失了,卻沒有任何人看見。
與魔教相隔越來越遠,司輕也越來越暗色,這麼遠的距離,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她可不認為是自己能力不好被人偷襲做了手腳。
難道是什麼巫術?巫術是苗疆的東西,苗疆要做什麼,也應該是玄或者是羽兒,不會找上她的。
殷紫玄在吩咐手下去找桃子後便回到了房間,看著床上一片空蕩,快速的走到床前,掀開床被,還有溫度!
殷紫玄一陣咬牙,該死,寶寶這是在支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事不能讓他知道,難道是有危險?殷紫玄一陣心慌,在司輕的事情上,他明顯是不敢面不改色的去賭,她是他的命,他賭不起!
大步走了出去,齊然他們都去了皇宮,只有迷和沁,莫邪幾人在魔教,兩人都帶著孩子,莫邪又身受重傷,該死的!殷紫玄有些抓狂,等他找到她之後定要好好的懲罰她一番!
司輕走到了楚龍城的外圍處,那種感覺一點一點的牽引她,越來越遠離人群,沒想到,在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居然出現了一座懸崖!
那種感覺突然就消失了,是到了嗎?司輕看了看下面,後面的氣息讓她知道,召喚她來的人就在後面。
“參見雪女大人!”幾聲響亮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聲音有著濃厚的內勁氣息,她銀白的髮絲被吹散在四周揮散。
雪女?司輕一愣,那是什麼?轉過身子,看見的是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跪在地上,頭也看著底下,統一的一片雪白的一閃,看起來虔誠無比。
“雪女?你說的是我?”開什麼玩笑,她是他們口中的什麼雪女大人?她不是玄,哪裡來的什麼詭異的身世啊,她的父親不是李襄嗎?
李襄,糟了!司輕瞳孔有些放大。
她怎麼忘了,李襄是沒有生育能力的,怎麼可能是她的父親?而且孃親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李襄是她的父親。
那她的父親是誰,好像這個問題她都已經淡忘了,現在這些人來找她,是來告訴她是什麼身世的嗎?可笑!
“是的,您是我們雪山最高貴的雪女大人,很抱歉讓您在塵世間漂流了十幾年。”第一個男人抬起了頭來,眼裡裝滿了愧疚。
司輕被他那張臉給驚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居然這般美貌,白皙的臉蛋,居然是張小喬的瓜子臉,小巧而有些泛白的薄唇輕抿著,有些狹長的鳳眸沒有任何深色,眼裡是柔弱一片,一身白衣襯得他竟是這般惹人憐惜,如不是那脖間的男人的身份和那低沉卻很悅耳的聲音,她更相信他是一個女人!
“塵世間?你們別跪著了,我不是你們的雪女,你們找錯了!”司輕被他的語句給雷到了,這話說得好像他們是不染塵埃的仙人一樣!心裡卻是有些厭煩,無論是誰被這般給召喚來,也不會有好心情吧!
“雪女大人,不可能的,您那一頭的銀髮不是雪女的象徵嗎?我們不會認錯的,而且聖女的聖蓮一點亮,如果不是雪女就不會被聖蓮給吸引過來的!”男子有些急了,眼裡有些慌亂,他們很少出來與人打交道,所以心思很單純。聽聞司輕這樣一說,其他幾人也紛紛抬起了頭,緊張的看著她。
每個人竟然都是絕美無比,身上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