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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裂痕,唯有毒栗子樹不怕鳩毒,鳩鳥也以毒栗子、毒蛇等毒物為美食,毒性滲透到鳩鳥體內的各個器官,不僅肌肉、內臟有毒,連啄、羽毛和糞便都有毒。

講鳩鳥的羽毛在酒中拂過,酒的色香味不變,然酒中已有劇毒,喝下它頃刻間便會五臟俱潰,神經麻痺,無痛而死。

即便在白天,帝柳眼眸中所充斥的血紅色澤依然讓人不寒而慄,它悄無聲息地沒入影子中,離開了金波宮。

鳩的毒性很大,幾乎不可能解救。舒覺能夠捉到鳩,完全是憑海仙女對毒的抗拒,本身人魚的血肉也是無解劇毒,能以毒攻毒地中和其他毒素,舒覺身體雖然是人,但經過多年來自意識的同化,多少帶上了一點人魚的毒素,對她來說,鳩合普通的鳥沒什麼區別。

而帝柳願意歸降舒覺,亦是受了人魚之毒的吸引,對它來說人魚的劇毒是比毒栗子、毒蛇更加美味的食物,嘗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好像會上癮一樣。

仙人有不老不死之身,普通的毒奈何不了他們,可惜鳩是妖魔,妖魔的毒對仙人同樣有效。

即便有人追查,也可推說新王剛登基,國內仍有少量妖魔在徘徊,鳩鳥飛到堯天亦不無可能,臺甫的使令總共也就那幾個,沒人會懷疑到王的身上,冢宰死於鳩毒最後多半會當做不幸的意外事件處理。

冢宰可以說是腐敗一派的領袖,他一死,整個朝堂政局必然動盪,有野心的官員為了坐上那個權傾朝野的官職必然要爭破頭,那種情況下更容易看清一個人的本質。

有野心沒什麼不好,多數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人有野心就會更加殷勤表現自己的才華,拼命爭取往上爬,舒覺只想知道他們的野心有多大,能不能為她所用,就算在身邊養幾個下界百姓眾所周知的貪官也行,日後政策出了什麼問題,把他們踢出去當替罪羊也沒人懷疑。

只可惜冢宰不行,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要是他想“更上一層樓”,豈非要把女王踹掉,再者這個人野心太大,甚至想聯合群臣架空女王。

舒覺的政策提議即便他沒開口否定,瞧他暗地裡努嘴擠眼打手勢的指揮人提出反對意見,舒覺是當海後久了,觀察力敏銳無比,部下的一點小變化也逃不過她的利眼,冢宰那幫子的小動作全裸她眼裡,看得他火氣不打一處來。

據舒覺的觀察,冢宰的勢力起碼佔了官員總量的半數以上;剩餘的多數是牆頭草,風往那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一小部分則是明哲保身主義,少言少錯,提不出半點建設性意見來;真正為民著想的官吏實在太少,而且還被排擠在角落裡,每次開口都要遭冢宰的人打斷。

如今的情勢可說是由冢宰把持著朝政,那老圓球胖得只差沒把騎獸壓死,還心心念念想徵收更高的稅收,打著國庫空虛的名頭,說的唾沫橫飛天花亂墜,咄咄逼人的態度分明是要挾王在他的提議上蓋章,然後他好以往的名義大肆徵稅。

要老孃給他背黑鍋,想的倒是美!

若是有藉口把冢宰家抄了,沒準國庫就滿了!他絕對是慶國油水最多的一頭肥豬,既然空虛的國庫養他不起,只好把他宰了,省的繼續浪費糧食!既然膝下無子,老孃有的是辦法讓冢宰夫人把她老公私吞的資產都給吐出來!

舒覺目觀一冷,既然她是王,就不會讓冢宰一家子繼續逍遙下去,等冢宰氣一斷,他從國庫“借”走的寶物們也該歸還了,國家建設需要的資金很多,沒空再慢慢拖下去!

政治的陰暗

“一群蠢貨!”

趁著四周無人,雲姬從影子裡跳出來,懶洋洋地趴在舒覺身上,嬌聲說:“奴家以為,你的官員腦子都是傻得,光想著拼命撈油水,哼,不把豬養肥哪來的油水能撈?如今下界民眾的骨頭都榨不出油來了,還拿出什麼來喂他們那群不事生產的蛀蟲!要是百姓安居樂業,光是正常繳的稅也夠他們錦衣玉食,何必像現在這樣死活壓不出幾吊錢,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蠢斃了!”

聞言,舒覺不禁用懷疑的目光給雲姬來了一次掃描:童鞋,說實話你也是穿來的吧,不然怎麼說得如此真相?

海界的稅收不高,神殿寶庫照樣堆滿真金白銀,波塞冬想怎麼散財就怎麼散財,國民富裕與否的差別多麼明顯呀!

拍開身上粘著的軟體動物,舒覺指了指屋裡的做工精緻的紅木凳子對雲姬說:“變成人形少說也要有個人樣,站沒站相,不雅。”

雲姬風情萬種地斜坐在欄杆上靠著柱子,嗔道:“你好無情喲,奴家喜歡你身上淡淡的麝香和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