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擺出個烏龍,那她這張活了那麼幾百年的老臉可要往哪裡擱啊!
“娘,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成這樣?”
是或者不是,認還是不認,這真是個問題!阿舒揪了幾根頭髮,鬱悶地想道。
“文,文才……”阿舒一臉小心地出口,見著男子似乎沒有反駁,總算放了心——是新任的便宜兒子沒錯。
“爹呢,怎麼就放著你來杭州了?”馬文才口氣不大好,但話語中還是透出了點對孃親的關心。
唔,看來又是個封建制度迫害下的彆扭孩子!
“娘,怎麼不說話?”
= =因為你好凶!
“娘……”
“文才啊,你知道不,你爹為你尋了門親事?”
“嗯。”馬文才臉上飄出兩朵可疑的小紅雲,“前些日子爹來信問過孩兒的意思……”
“你答應了?”一見著小紅雲,阿舒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口胡啊!馬文才,你怎麼可以是這種羞射的小少年!你要是是這種面泛桃花、目含□的毛頭小少年,那怎麼擔當得起破壞梁祝情緣,成就一段千古絕唱的重任啊!你這樣,咱們還不如早早改了計劃把杯具淘換成洗具呢,當初迷路途中驀然浮起的洗白之路又浮現在阿舒腦海。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是兒啊,為娘倒是不太滿意你爹為你尋得這門親事!”
阿舒發誓,這一刻,她內心真的是真誠為便宜兒子著想的,絕對不是想要看兩朵小紅雲的馬文才左右為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