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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他左手拿著衝鋒槍,右手緊握著一枚已擰開蓋的手雷,爬到機槍前面三十米時猛然跳出,右手甩出手榴彈的同時,左手的衝鋒槍已經噴出火焰。一發機槍彈擊中他前胸,鮮血從胸口流出,那枚掛在胸前的二級鐵十字勳章在陽光與硝煙的映襯下顯得莊嚴神聖。

……

東方破曉,幾輛半履帶裝甲車行駛在義大利巴爾波元帥修築的公路,從託布魯克往東沿維亞巴爾比亞到達另一個大城鎮巴迪亞。公路左邊不遠的地方就是大海,右側則是高高的懸崖。

坦克、汽車和大炮的殘骸隨處可見,有輛M3中型坦克騎在德國3號坦克上,還有輛德國4號坦克把英國十字軍坦克摁地沙地裡耍流氓。一輛義大利35型豆坦克被英國坦克一頭撞進沙子裡,半截身子不見了。

在一塊小臺地上,被鮮血浸泡成黑色的沙漠裡圍繞著成群結隊的禿鷲,幾隻黑壓壓的食腐肉者正在舉辦饕餮盛宴,依稀可見白森森的骨架和散落周圍的幾頂德式鋼盔。冉妮亞杏眼圓睜,拽過車載機槍掃過去一梭子,幾隻禿鷲哀叫著撲騰了幾下不動了,其餘的直衝雲霄,有一隻緊擦著車頂飛過,一陣騷臭撲面而來。

過了巴迪亞,要爬十英里的坡路,直到與特里卡普諾接界為止,這是一條跨越這片高原的駱駝古道。義大利人曾在這裡修建過一座石頭要塞雷道塔卡普諾,用以守衛兩英里外與埃及接壤的邊界。原先修築這座要塞的目的是為防止反叛的撒紐西士兵逃出利比亞,它一直伸進沙漠,肉眼也能看到。

在利比亞與埃及邊境線上,元首與隆美爾下車,金燦燦的朝暉,漸漸染紅了東方的天際,高高的黃山主峰被燦爛的雲霞染成一片緋紅。施蒙特拿起相機,記錄下他們富有詩意的鏡頭。

元首站在地中海岸邊一片高高的曠野上,面對埃及,俯瞰著即將記錄下他的戰史的自然風光。在他的左邊,一壁陡峭的懸崖背對大海的邊緣,事實上,象這樣的海岸,所有的道路都可以通向埃及邊境,在他的右邊,陸地隆起一百米高的臺階,直到高於海拔五百米的最高點才與大約二十英里的內陸相接。這些臺階,或者說陡峭的斜面,將成為重要的戰略目標。

斜跨過這片上升的平原,是平緩的如肋骨狀起伏的波Lang形地面,就象沙子的波濤一樣,一直伸延到三英里外,高達十五英尺。隆美爾指著前方向元首介紹說,他可以在這些波Lang之間向前推進,把坦克隱藏在它們背後。此外,還有一些乾涸的峽谷和河床,那裡可以掩護部隊秘密接敵。

一進入埃及,道路就開始變成一條陡峭曲折的通往塞盧姆的懸崖坡道。深藍色的地中海襯托出它那佈局鬆散的碼頭輪廓,幾艘燒得發黑的小炮艇歪歪扭扭地躺在碼頭周圍,車隊駛近時升騰起一群海鳥。海濱公路的左邊,跳入眼簾的是令人眼花繚亂的白沙和海洋,右邊是再次突起的懸崖,陡峭而不規則,高達六百餘英尺。這就是通往開羅的路。

為首的車在塞盧姆路口停下,隆美爾請元首下車,李德思忖片刻,手往前一揮,車隊繼續挺進。過了塞盧姆7公里後,另一條道路岔向右邊,把懸崖分割成夾髮針形彎道——德國人把它們稱為S形曲線,這就是哈勒法亞隘口,由馮?赫爾弗上校指揮的第22師摩步團攻佔,而安德里上校的裝甲偵察團已經爬過懸崖進入沙漠高原,奪取深入埃及的通道。

元首今天親臨這一防區巡視。裝甲車離開了公路,進入埃及境內的利比亞高原,在礫石和駝刺灌木叢中慢慢爬行。車上的人像站在海洋的波峰Lang谷上面,不管他們抓得多緊,仍然在車廂裡被顛得東倒西歪。履帶捲起的塵土把大家變成了土人,李德也一樣,並沒有因為他是德意志帝國元首而倖免。

士兵們看到元首出現在前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元首向他們揮手致意時,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個猛掐自己的大腿,意識到不是夢境後才立正敬禮。隆美爾在自己計程車兵中間如魚入水一般,直接爬進他們的散兵壕與他們聊天。當這些普通計程車兵被允許面對面地和自己的將軍談話,並能向他講述幾天前所經歷的浴血奮戰時,可以看到他們臉上浮現著一種真正的快樂。

當然,真正引起士兵們轟動的即不是元首也非他們的隆美爾,而是兩位美女。儘管全身被土籠罩,但在士兵們眼裡,冉妮亞是天女下凡,麗達是維納斯再世,其轟動效應,不亞於美國的美國女明星香吻勞軍。她倆也不負眾望,力爭與每個士兵握手,膽大點計程車兵衝上來一個香吻,她們也笑納了。一些士兵興奮而又怔忡地望著被她們握過的手,還偷偷地放到鼻子底下聞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