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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掛不住了。

海軍副官不以為然地說。潛艇出征前。水兵們比這瘋癲十倍。

元首的一根神經被觸動。坐直身子急切地問道:“哎。阿爾布雷克特。遠征美國的潛艇該回來了吧。怎麼還洠в邢�ⅰ!�

“應該快了。”海軍副官有口無心的回答。眼睛盯著欲言又止的麗達。剛才她正要對鮑曼說什麼。被元首打斷。

麗達似笑非笑地望著鮑曼口吐蓮花:“喲。我們的主任何時變成政委了。”

“他本來就是政委。”冉妮亞對著小圓鏡子塗抹口紅。抿著嘴唇說。“在埃及。元首親封他當外籍軍團的政委。你忘了。”

“啊。你真當過政委。”薇拉驚叫著挪動屁股。離他遠了點。

閉目養神的希特勒接過話茬兒:“他當政委的最大成就就是向那些摘棉花的哈薩克人背了一首詩。還是從我這裡學的。”

“啊。你還會背詩。背給我聽聽。”薇拉又重新坐回他的身邊。

面對小情人時。鮑曼的脾氣好得要死。他真軟綿綿地背起來了:“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希特勒受到感染。充滿傷感地誦讀起來:“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

一時間大家安靜下來。只聽到直升飛機的引擎聲。

一小時後直升飛機在巴拉紹夫機場降落。這裡剛下過一場暴雨。空中掛著細微的水珠。空氣裡彷彿能捏出水來。簡易機場上也是東一處、西一汪的水坑。業餘駕駛員洠Э刂坪謾V鄙�苫�德湓諞淮Υ笏�永鎩;�澩燈鸕乃�斫�ぷ魅嗽苯匠陝涮蘭Α<感∈鼻盎乖諮八爛倩畹目ǘ�房巳爍噝說黴��笮Α�

俗話說。樂極生悲。作為國家領導人。面對機場上歡迎的群眾。希特勒早就練就了目視前方下飛機的真功夫。他忘了今天坐的是直升飛機。配備的是軟梯、而不是固定梯子。所以當他習慣地邁出腳步時。一腳踏空。身子直挺挺墜到水坑裡。更要命的是水裡非常滑膩。掉下去時雙腿向兩邊劈開。接著一屁股坐進水裡。激起的水花灌進脖子裡。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感到自己脖頸以上的地方火辣辣的。臉更成了猴屁股。冉妮亞與麗達跳下來。七手八腳把他弄上去。一邊換衣服一邊嗔怪元首一邊痛罵卡爾梅克人。

幾個空軍軍官向他們跑來。為首的獨眼龍少校結結巴巴地報告說。機場負責人待指揮完最後一批飛機起飛後前來迎接元首。

巴拉紹夫是前線機場。一副厲兵秣馬的景象。幾架斯圖卡轟炸機整齊地停在跑道上。戴船形帽、渾身油膩膩的地勤人員開啟投彈艙。右手伸到裡面檢查。然後縮回來向後面的人打出檢查完畢的手勢。那兩人推著裝著炸彈的小推車飛快跑上來。把6顆300公斤炸彈吃力地掛入彈倉。後面又有兩人推著堆滿子彈的小推車跑過來。小鐵車實際上是半自動裝彈裝置。一個地勤人員飛速攪動手柄。他的同伴將彈鏈卡進進彈槽。於是。機槍子彈隨著絞鏈源源不斷地填進彈倉裡。

“幾千發7。92毫米子彈靠人工絞進飛機。這也是一項巨大的工程啊。”元首感慨。

每架飛機上站著一名機械師。一切準備就緒後揮動小紅旗向指揮塔發出訊號。透過明淨的玻璃窗。元首看到機場負責人對著授話器喊叫。四方形廣播裡響起他急促的命令:“第三小隊準備起飛。飛行員登機。”

話音未落。從營房裡衝出幾十個飛行員。每兩人為一組。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奔赴各自的飛機。那幾個地勤人員此刻變成了保姆。迅速為飛行員穿上飛行衣。勒緊皮帶。扶上登機梯送一程。上面的早早為他開啟艙蓋。服侍他進入飛機坐定後關上艙蓋。

緊接著下面的兩人用長搖把費力地發動飛機。一陣震耳欲聾的爆響和一團濃煙。飛機成功發動。慢慢滑動。越來越快。直至一飛沖天。在空中編隊。每四架編成林菱形後向東北方呼嘯而去。

元首仰望著飛機隱入鉛灰色的雲層。活動了下生硬的腦袋。看到一小撮空軍軍官簇擁著一輛輪椅跑過來。原來。機場負責人是個癱子。他懊悔應該到指揮塔。而不是出於對下級的威嚴在這裡死等。

負責人坐在輪椅裡向元首敬軍禮。隨從們望著穿著寬大的褐色制服。腳上踏著俄式套鞋的元首暗自發笑。

“你……怎麼這副尊容。在那受的傷。”元首怔忡地望著機場負責人。

聽了他的副官、那個獨眼龍的介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