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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冉妮亞雙手抱肩冷冷地說,這個女人與包克周旋的同時,也對克魯格萬般勾引,是個典型的亂點子。

李德的好奇心大發,追問克魯格上鉤了嗎?冉妮亞瞥了他一眼,臉上帶著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嘲諷:“他可沒你心軟。我聽說克魯格元帥從沒給過她好臉色。不象有的人……”

“也正因為他不近女色,包克才放心把小蜜放在他的司令部。”麗達說道。操,她倆什麼都知道,而他像個傻瓜蛋一樣。

李德苦笑著,伸手在麗達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冉妮亞瞅了一眼,讓他暫時在會議室待著,她與麗達給他收拾房間。為期三天半的會議結束了,司令部大樓空出了一些房間,她們給元首準備了一個大套間。

李德竟然無事可幹,克魯格丟下元首下部隊,司令部的參謀們各忙各的事情。鮑曼找一個軍長喝酒去了,施蒙特整天貓在房間裡,空軍和海軍副官各自去找好友,只剩下他一個人無聊地翻閱屋角的書報架。

古代皇帝御駕親征時坐著龍攆,前面有親兵護衛,後面有騎兵護送,龍攆周圍簇擁著橫刀立馬的將軍們。鳴鑼開道,旌旗林立,馬蹄聲聲,好生氣派。對了,不光將軍們,有時還有嬪妃隨行。那裡像第三帝國元首,孤零零坐在會議室裡讀書看報,翻閱連他都不相信的新聞。

鮑曼來了,看到元首無所事事,提議兩人下軍棋,被元首憤怒地拒絕了。他陪著元首閒聊,說著說著就到了陸軍身上了:“這個克魯格,會議剛結束就丟下我們溜了。就算下部隊,你不會等到我們走了再下去?又不是火燒眉毛。”

李德望著鮑曼,他生氣,不是對克魯格,而是對鮑曼。這傢伙彷彿上輩子與陸軍有仇似,只要有條縫,他就當叮雞蛋縫的蒼蠅。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鮑曼在東線服役兩年,連個班長都沒當上,他埋怨有眼無珠的上級,而他的戰友們說,鮑曼太笨了,有次投彈,把滋滋作響、直冒青煙的手榴彈掉到袖子裡,要不是班長一刺刀挑開衣服,他早就成烈士了。

“哎,你不是找于爾根軍長去了嗎?”元首岔開話題。麗達風風火火地衝進來了,捏住鮑曼的下巴察看起來。

“幹……幹什麼你?”鮑曼憤怒地甩開她的手,用大腿把她頂開。

麗達搖頭:“果然是這樣。有人看見他被那個狐狸精叫進房間。他下巴上殘留著口紅印呢。”

這次鮑曼真正憤怒了。他向麗達瞪起牛眼睛:“你這人怎麼這樣?管天管地竟然管到我頭上了,狗仗人勢。”

麗達沒吱聲,會有人替她說。果然,李德一臉慍色,猛然一拍桌子,讓鮑曼解釋下誰是人?誰是狗?

鮑曼忙不迭地道歉。冉妮亞進來了,她推著李德的肩膀:“哎呀,不要鬧了,那個女人勾上主任了,我們想想該怎麼辦呀?”

李德與鮑曼同時關上嘴上的閥門。鮑曼得知事情原委後尖叫起來:“什麼?她是包克的情婦?”

“輕點!你到廣播室去喊叫呀?”李德急忙去堵他的嘴,正值鮑曼打了個噴嚏,鼻涕與唾沫的混合物噴到他手上。

鮑曼感到晦氣而憤怒。李德重提今春他在馬爾他與英國女人鬼混、差點釀成大禍的事,又覺得憤憤不平:“媽的,平時蓋爾達管得嚴,好不容易紅杏出牆一回就遇到事。可我和剛才這個女士沒發生什麼呀,只是……只是說好今晚……”

鮑曼的妻子蓋爾達?鮑曼出生在一個“勤奮、守本份、誠實”的德國家庭,在一次納粹黨集會上與鮑曼邂逅,1929年嫁給鮑曼,希特勒出任證婚人。此後,她不僅從事幼兒園教師的職業,還立志要成為一名“忠誠的納粹分子”。多產的格爾達在逆來順受的家庭環境中不斷懷孕,連續生產,一共為鮑曼養育了10個孩子。孩子太多,令性情暴虐的鮑曼心情煩躁,常常毆打孩子,格爾達不得不好言相勸。

現在。蓋爾達的第11個孩子快到臨產期。按照納粹為“播種和收穫”制定了相應的鼓勵措施:生育四個孩子的母親可獲得銅質勳章,六個為銀質,八個為金質。

李德考慮完善獎勵辦法,對超過十個孩子的母親頒發鑲嵌鑽石的金質勳章,事實上他是針對鮑曼太太制訂這條措施的。但鮑曼屢次惹事,讓他心灰意懶。

李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鮑曼如此教導:“妻子懷孕期間,男人偶然出軌也不算什麼。別給我扯什麼柳下惠。你算你答應,你下面的那個東西不會答應的。自古風流多狂士,有些風花雪月也算小雅。可是你看你每次都找的女人,不是英國間諜就是人家玩剩下的二鍋頭,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