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舍克斯納河、別洛耶湖岸運河、科夫扎河、馬林運河及威捷格拉河組成。經奧涅加湖、斯維爾河、拉多加湖及涅瓦河,與波羅的海相連,並經北德維納運河及北德維納河通巴倫支海,全長1100公里。其中切烈波韋茨至奧涅加湖航道長368公里,設5處水利樞紐工程。始建於十九世紀上半葉,屢經疏浚,深度在4米以上,可通行5000噸級船舶。兩岸風景如畫,有不少歐洲著名的教堂,當然都是東正教的,而大家都是天生教徒。”
“噢,元首可以當水利專家了。”“元首真偉大,無所不知。”“人們常說無所不知的上帝,希特勒就是上帝。”在議員們的讚美聲中,李德害羞地低下了頭,感覺身體上的每根毛都要飄浮起來了。
為了援助這些防守者,三月底,馬爾他戰役剛剛結束後,元首命令德國空軍把上千架飛機調到德米揚斯克戰區,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空運。每天有300架運輸機飛到迭米揚斯克。飛機密度之大,使好幾架運輸機在空中相撞墜落。
在半個月的時間裡,運進了11萬噸貨物,同時運出了35000名傷員。運輸機就陷入了蘇軍的防空火力之中,就像掉入了蜘蛛網的蝴蝶一樣,在蘇軍的炮火之下被打斷了一條機翼,像陀螺一樣栽到地面上,變得一團漂亮的焰火。
4月29日凌晨,救援部隊扔掉一切不必要的裝備,水壺,飯盒,甚至醫療包,只攜帶更多的彈藥迭米揚斯克逼近。他們悄悄的摸到蘇軍的前沿陣地上。疲憊的蘇軍坦克兵就在坦克旁邊進入了夢鄉,德軍士兵悄悄上去捂住蘇軍士兵的口鼻,用芬蘭刀割開他們的脖子,或直接扭斷他們的脖子。
黨衛軍骷髏師師長艾克給包圍圈外負責營救行動的黨衛軍帝國師師長科普勒發去電報,電報中只有簡短的幾句話:我們期待著你們,不要讓我們失望。而科普勒的回電更有戲劇化:我們也正在等著你們,也不要讓我的小夥子們失望。
元首的小姆指包括一個裝甲師、一個摩托化步兵師和一個重型坦克旅,還有匈牙利全軍唯一的坦克師。里斯特霍芬元帥的空軍部隊也以每天超過1500架次的實力,拼了老命地為包圍圈內部的德軍送去給養,彈藥。
雙方貼身用坦克拼刺刀,火炮的殘片甚至會蹦到己方坦克的前面。坦克被擊毀了,雙方的坦克 手棄下坦克用輕武器對射,槍打完了用手榴彈砸,手榴彈扔完了用牙齒咬、用指甲抓。
經過慘烈的戰鬥,德軍勉強頂住了蘇軍的反撲,蘇軍損失了75輛坦克,而德軍僅剩下6輛4號坦克和8門反坦克火炮。德軍的步兵幾乎是在表演打靶,用衝鋒槍在蘇軍計程車兵身上穿洞,把機槍扛在肩膀上瘋狂掃射,直到被蘇軍打倒。無奈蘇軍的數量實在太多,帝國師的一個先頭團幾乎全部陣亡,也只進入僅僅幾百米的蘇軍防線。
與往常一樣,蘇軍方面的損失更加慘重,超過450輛坦克被擊毀,蘇軍近衛第19師,第22步兵師被消滅,包括蘇軍第13裝甲軍軍長馬格費德路夫中將在內的蘇軍15萬人戰死。
這期間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情。11名黨衛軍士兵被蘇軍抓住並槍決,德軍為了報復蘇軍的行為在前線陣地當著蘇軍的面燒死了2名蘇軍俘虜。
哈爾德親自出馬,來到離前線一百公里的諾夫哥羅德督戰,從拉多加湖調來了黨衛軍北方師加入解圍行動。在這些兇猛的黨衛軍面前,數量眾多的蘇軍坦克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轉,盲目的尋找德軍坦克,但看到德軍坦克後冒著黑煙躲開了。T34坦克的速度比德軍4號坦克快一倍,黨衛軍坦克手們追不上蘇軍,只得罵德國坦克設計師的八輩子祖宗。
帝國師維得爾少校在日記中依然提到此次戰鬥:“那個夜晚我表現得太瘋狂了,事後想起來都後怕!我爬上一輛被擊毀的坦克,用蘇聯的步槍拼命射擊,像處決犯人一樣,一槍一個,直接爆頭,像一攤爛肉一樣的倒下去。這時一個蘇軍用刺刀刺中了我的大腿,我沒感覺到疼,因為我當時太瘋癲了。我回身抱住他,一個士兵用槍托狠狠地鑿了他的鼻子。直到戰鬥結束後,我才發現,我全身都變成了黑色,不是迷彩服的顏色,是血!黑色的血液!不知是我的還是蘇軍的。這就是那個瘋狂的夜晚。”
奧特曼是運輸機飛行員,他後來給空軍第3航空隊負責編年史的軍官這樣形容:
“炮火耀眼,阻斷了我們的視線。天空全是鐵片的亂哄哄的聲音。在我們下方的空間裡,許許多多巨大的鐵塊崩裂開來,紛紛跌下。象暴雨即來時那樣漆黑一片,炮彈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