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青衣,很想知道是什麼嗎?”
“不是,奴婢不敢。”聽得這話的青衣卻是不由將頭緩緩的地下了,目光很是恭敬。
“青衣啊,你跟著本尊三千年了,不要自以為了解本尊,本尊說過,本尊很討厭猜測本尊心思的人。而你,不想死的話,也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君羽墨緩緩的說著,可是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冷漠,目光也很是幽深的看向了身旁的青衣。
“奴婢不敢。”聽得這話的青衣也低下頭說著,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所想,可是臉龐卻依舊那樣冷冽。
“好了,下去吧。”君羽墨緩緩地語氣響起,轉身卻並不再看向青衣。
“是。”身後的青衣也只是點了點頭,便快速轉身離開了。
轉身看向青衣的快速離開的身影,君羽墨的目光很是幽深難測,手中輕拂上水月之鏡,看向水月之鏡映像出女子的景象,目光很是深不可測。
“你說什麼?玄燁要登基了。”此時的一個楚國宮殿中,眼前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不由看向了身後的隨從有些驚訝說道,目光很是不敢相信。
“是的,陛下。”身後的隨從不由看向了眼前男子的美貌說道,那樣比之女子還美的容貌原本很是吸引人心,可是此時的卻帶著幾分危險的意思。
“玄燁登基,又為何宴請四國。”此時已經登基為帝的潁容不由轉身看向隨從說道,目光卻帶著幾分狐疑之意。玄燁此舉,是太想炫耀還是想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呢?
“小的不知。”隨從也在身後說道,目光看不清所想。
“好了,通知雲漠新王雲啟,燕國的事先放在一邊,龍國的邊境計程車兵也立即撤退。”潁容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隨從,目光中很是複雜。
“是,陛下。對了,陛下,小的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隨從看向眼前妖孽無比的潁容說道,可是目光中卻是灼灼的恭敬之意,畢竟眼前的男子能從一個侯爺長子做到一國的皇帝,手段不明而喻。
“說。”身後的潁容不由看向眼前的隨從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平淡。
“太妃要小的問楚國皇后之位陛下是否心中有數,不然太妃有幾人可以推薦。”隨從在後說著,可是目光中卻閃過幾絲疑惑,潁容不是喜歡龍國的太子妃,哦,不,應該是龍國的皇后嗎?現在太妃這樣做主,陛下一定不會同意吧。
聽到這句話的潁容卻是眉頭微微的皺起,好似在思考著什麼,半響,才對著隨從緩緩說道:“對太妃說,這件事她幫朕做主就行了,不用問朕的意見,但是楚國皇后之位朕心中早有人選,所以叫太妃不用安排了。”潁容在一旁淡淡的說著,心中卻想著他可以娶很多的女子,因為那是成功路上必經的,但是皇后之位卻只有留給心愛的女子,因為也只有那個女子才配做一國之後。
“是,小的知道了。”隨從在身後恭敬的說著,低垂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瞭然,沒想到陛下竟讓為了辰雪妍做到這個份上,自古女子能令潁容敬佩的可能只有這一個人吧。可是他不知道了是,辰雪妍壓根不需要潁容所做的這些事。
而此時的龍國內,卻也是另一番模樣。
“小姐,這是太子叫青影送來的三日後大會上所穿的衣服。”紫宸看向此時正在低頭撫弄花朵的女子恭敬說道。
此時的辰雪妍正緩緩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花朵,目光很是平淡的看向手中的花朵,在十二月初開出的花朵永遠都美不過春天開出的花朵,因為這種美卻持續不了很久,就像是曇花初現的樣子一般。
“放下吧。”淡淡的話語響起,帶著幾分女子的婉柔,帶著幾分高貴典雅的氣息,辰雪妍就這樣淡淡的看向手中的花朵。
“小姐,很喜歡這些花嗎?”看向辰雪妍怔怔看向這些花朵,身旁的紫宸不放下手中的衣物,才緩緩轉頭問道,目光卻是不經意看向了辰雪妍微微把玩著的花朵,那般唯美,美的好似一碰就會立即碎掉一般。
而辰雪妍聽到這話卻只是緩緩抬頭看向身旁的紫宸,目光很是平淡問道:“這些花的確很美,不過……”緩緩看向手中的花朵,而手中的花朵瞬間便化為無有了,“卻無法永遠美下去。”
冷冷的話語響起,辰雪妍不再看向自己纖如白玉的手,抬頭看向紫宸,目光又恢復了之前的平淡。
“小姐,三日後就是太子登基之日,青影叫小姐先做好準備。”紫宸看向辰雪妍已經坐於身旁的石凳上,不由再一次看向辰雪妍恭敬說道。
而辰雪妍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放下手中剛要輕品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