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對於玄燁的話語不可置否,只是點了點頭的樣子帶著幾分同意。
“呵呵,我和潁容畢竟相處了三年,他的脾性我太瞭解,也許你認為他是一個自私的人,可是坐上高位的他同樣不希望自己計程車兵和自己的將士受那樣的傷,所以他的做法,我理解,我也明白。”玄燁淡淡的說著,可是轉頭看向了風痕的樣子是那樣運籌帷幄。
“原本,我想讓君羽墨走不出山谷之中的,可是最後去的卻是潁容,是天意還是人為,我不知道,可是君羽墨,我卻一定不會放過。”玄燁淡淡的說著,可是目光卻是變得幽冷。
他原本以為君羽墨是愛著妍兒的,可是沒想到居然對妍兒下著絕殤和魂滅兩種毒藥,既然天下已經烽煙四起了,而且最後坐上天下的人只有一人,那現在,我倒是不介意,一拼到底了。
“陛下,君羽墨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啊。”看向玄燁的樣子,風痕不由出聲提醒道。
可是玄燁卻是笑了笑,“天下既然已經亂了,如果我不出手,那出手的一定是他,與其這樣,那不如讓他失去一個幫手,這樣倒是好對付。而且,妍兒失憶不也是因為君羽墨嗎?既然這樣,那我也決不能留下他。”
玄燁冷冷說道,原本高貴的臉上卻是變得很是沉默,一切傷害妍兒的人都該死,君羽墨也一樣。
另一邊的雲漠邊境內,君羽墨也聽著青衣的彙報,眼中的情緒同樣深不可測。
“你是說,我們派去的軍隊全部死掉了嗎?”轉頭看向青衣,君羽墨好似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是的,少尊。”青衣說著,可是心中卻不由想起昨日的情境。
君羽墨卻好似沒有意料之中的表情,只是眸中的情緒是那樣平淡。
“潁容如今的生死……”半響,青衣才緩緩的說著,語氣帶著幾分疑惑。昨日她離開了,也不知道潁容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看著君羽墨現在的樣子,難道潁容沒事?
聽著青衣的問話,君羽墨卻是轉頭看向青衣說道:“生死未卜。”
語氣很是淡漠,青衣的身體卻是頓了頓,“楚皇是為了青衣才會死掉的,所以,我希望,少尊可以發動勢力救他。”
君羽墨還未開口,青衣卻是先說道。
聽著青衣的話,君羽墨這是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青衣的樣子,卻是格外的平靜。
“那日的暗衛,查到是誰的了嗎?”半響,君羽墨才緩緩的問道,眼中的情緒卻是那樣不懂一樣,抬頭看向身旁的青衣,語氣好似呢語一般。
“是玄燁的暗衛。”青衣也不轉彎直接的說道,目光看向玄燁的樣子同樣很是平淡。
聽著這話的君羽墨,緩緩抬起的手卻是一僵。目光很是不可相信的看著身旁的青衣,“是玄燁的?”
“是。”青衣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的君羽墨緩緩放下微微僵住的手,“玄燁,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第四十章 該不該讓你記得
“少尊,看來玄燁已經因為天司的事情恨透你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出手了呢?”青衣抬首,看向了君羽墨說道,既然玄燁已經想要至少尊於死地,那如果他們再不出手,最後死的也一定是他們,與其這樣,倒不如他們也出手。
“玄燁想的,恐怕就是這樣吧。”轉動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盪漾著幾絲漣漪,忽沉忽浮,君羽墨的眼中卻是那樣幽深。
“少尊的意思是玄燁其實早已料到了這一切?”青衣挑眉,問道。
君羽墨依舊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樣子同樣深不可測一般,緩緩的抬頭,道,“其實從唯兒跟我走的那一刻,玄燁恐怕早已經料到本尊要做的一切了,唯一沒有料到的是,在迎後大典上的那杯酒中有著魂滅,也因為你之前下的絕殤,唯兒卻失憶了。玄燁半路折回龍國,不過他同樣有把握,我們無法取下雲漠,即使,雲漠內亂不斷。”
“因為,他早已用暗衛埋伏在雲漠山谷之中。”聽著君羽墨的話語,青衣在一旁也說道了,笑了笑,這樣的笑容卻是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嘲諷。
看向青衣的樣子,君羽墨點了點頭,手中的酒杯好似印著自己的樣子,卻是看不清的感覺,“玄燁的心機啊。”
輕聲長嘆,君羽墨卻是合上了雙眼,那樣的黝黑的眸子閉上之後的樣子,卻是顯得如一朵黑色的妖蓮一般美麗,這樣的眸子究竟是成就了他還是毀滅了他。
“少尊,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那雲漠……”青衣喃喃的說著,可是樣子卻是帶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