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兒,你太激動了。”上官流雲皺了皺眉頭說道,又溫柔說道:“辰雪妍已經不傻了。”
“是呀,還讓人看不透了呢?”秦昊仍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想起那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而在場的兩位知情人士玄燁和燕月華,卻差點沒有笑得噴酒而出,要是他們知道他們口中討論的兩人正是同一個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
“咚咚……”船外聲音響起,眾人知道詩鬥會要開始,便紛紛走出船頭。詩鬥會每次分為三輪,分別比作詩、楹聯、最後一樣不定,勝出的人便可以得到那樣寶物——七玄琴。
霎時,湖中幾艘大船紛紛靠在一起,露出一個空隙,空隙中央就是一個水亭,水亭中站一青衣女子,女子如同辰雪妍一樣半紗掩面,只露出半邊的臉,那半邊臉雖沒有辰雪妍美麗,但也算絕色。只見青衣女子簡單說道:“詩鬥會開始,規矩如往年一樣,三局兩勝,勝出者得七玄琴。”
青衣女子說完,全場譁然。
“沒想到,真是七玄琴?這背後之人好大的手筆。”燕月華說道,他相信這件絕不像便面那麼簡單。
“聽說七玄琴原本是上古夜之一族天司所持之物,奈何三千年前,夜之一族消失,七玄琴才遺落人間。而且七玄琴本就認主,不是七玄琴認可之人,根本無法操控七玄琴,如果硬要驅動七玄琴,只會被七玄琴吸走所有內力。這詩鬥會背後之人恐怕也無法控制七玄琴,所以他要這麼做也不難理解。”玄燁淡淡說到。
“你如何知道這些?”燕月華看著玄燁,他越來越發現玄燁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應該說是深不可測,和這樣的人作敵人,他會贏嗎?
玄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水亭中青衣女子的聲音又再次響起,“第一關,以酒為內容作一首詩。”
“酒嗎?呵呵,這出題的人到底想幹什麼?”辰雪妍冷笑道。不過,作詩嗎?她不敢保證她是什麼才女,不過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那麼久,借用一點古詩詞還是會的。
“小姐,需要我們幫您嗎?”紫宸、紫若說道。畢竟在他們眼中,辰雪妍應該不會這些。
“你們覺得,我需要幫助?”辰雪妍帶著點點狡黠反問道。紫宸、紫若拍了拍腦袋,心中不由同時想到,怎麼又忘了現在的小姐根本不是以前的小姐了,現在在她們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再是以前那個傻子了,她們現在的小姐早已變得狠毒、無情、心狠手辣,深不可測了,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根本不會做,又怎需要她們的幫助呢。
此時辰雪妍若是聽到紫宸和紫若的心聲,一定會問:我有這麼可怕嗎?而紫宸紫若一定會說:你簡直比洪水猛獸還可怕。
辰雪妍這邊說著話的時候,那邊早已有幾人作完了詩,不過都是極其平淡的。
“新豐主人新酒熟,舊客還歸舊堂宿。滿酌香含北砌花,盈尊色泛南軒竹。”上官冷兒說道。
遠遠站在岸邊的百姓們聽到上官冷兒作的詩不由感嘆道:不愧是雲國第一才女啊。作的詩果然不一樣。
上官冷兒作完詩還含羞地看了看玄燁,好似在期望玄燁回看她一眼。奈何,玄燁一直都輕笑地看著遠遠船頭之上的白衣女子。
“這詩做得不錯。主子,你不參加嗎?”青影看著玄燁說道。
“不用,有她在,我也不用參加了。”玄燁說話間一直看著白衣女子。青影順著玄燁的目光便看到了辰雪妍。青影只得長嘆一聲,看來他們的太子也中毒啦,一種名為愛情的毒啊。
“還有人參加嗎?”水亭中青衣女子冷冷說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辰雪妍的話淡淡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白衣女子矗立船頭,眾人不由感嘆道:好一個絕色女子,一身灑脫,只見她慢慢看向水亭中青衣女子又緊接說道:“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眾人聽到此詩不由驚訝地張了張嘴,卻有發不出任何聲音。這詩,千古名句啊。雲啟一行人更是驚得連手中的酒杯掉了都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