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莫里亞蒂,但是莫里亞蒂想要的是班內特本人而不是他的小命……
“福爾摩斯……”華生覺得自己再不提醒福爾摩斯注意他的態度,說不定下一刻,他們倆將會被眼前的公爵閣下命令手下毫不猶豫的叉出去,扔到大街上;或者直接關進監獄判個‘大不敬’的罪命。
“沒事,華生先生。”愛德華親王不在意的揮揮手,對著福爾摩斯繼續說道,“福爾摩斯,這次我並不是故弄玄虛,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馬特變成這樣的正真原因。馬特來肯辛頓宮第二天深夜,我在地下室發現了躺在地上的馬特,先以為他只是因為勞累睡著了。可是一連兩天都沒醒過來,甚至無論旁人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喚醒他。御醫檢查的結果也讓人覺得啼笑皆非,除了證明馬特比同齡人更加健康外,沒有查處任何導致昏迷的原因。”
肯特公爵的話讓福爾摩斯陷入了沉思。“也許這個王宮裡有人想要傷害馬特。”福爾摩斯暗想,但是一切需要看完現場才能判定。
“閣下,我需要去看看班內特昏迷的地下室。”福爾摩斯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
“你是懷疑……”愛德華親王皺起眉,考慮著另一種可能性。
福爾摩斯到地下室,發現只條狹長的樓道盡頭只有一個出入口。昏暗的地下室大量的卷軸、文獻整齊的堆放著。詢問當值士兵後,福爾摩斯沉默了。
“福爾摩斯。怎麼樣?!”愛德華親王焦急的問
“現場有人破壞嗎?”福爾摩斯問道。
“沒有。地下室的鑰匙只有我有,畢竟裡面都是重要的珍藏。我抱出馬特時順手鎖上了門。”愛德華親王肯定的說。
“哈…閣下這事件顯而易見,我想這件事根本用不著我貢獻出自己的智慧。”福爾摩斯頗為失望,因為這顯然並不是一件案件,“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痕跡,只有一個出入口並24小時有人把守,唯一一把鑰匙由閣下隨身攜帶並沒丟失。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謀殺案件,我想班內特大概是病了。”
“嗯,可以這麼說。御醫的診斷是受到巨大的打擊後,身體因自我保護而陷入沉睡。”愛德華親王淡淡的說道,聽完福爾摩斯的結論,讓他鬆了一口氣,如果是他人所為,肯辛頓宮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這裡已經沒有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福爾摩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異常惱怒,甚至一分鐘都不想待著這。
“福爾摩斯,這才是我叫你來的原因,你必須留下,想辦法把馬特喚醒。”愛德華親王看著福爾摩斯認真的說道。
“什麼?閣下,我沒聽錯吧,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增加了醫生這個天職。”福爾摩斯極為不滿的說道,“我可沒有時間來玩醫生和患者的遊戲。”
愛德華親王輕笑,“福爾摩斯,請相信我的話題是很嚴肅的。這是御醫給出的唯一方法,讓平時和馬特親近的人在他身邊講話,希望可以喚醒他。”
“well; well。於是我的就得像個白痴一樣對著‘nothing’進行一次生動的演說,那麼閣下想我說些什麼呢?是《泥土的成分和地域的關係》還是《菸草的種類和人物性格的分析》……”
“福爾摩斯,無論如何這不是命令,而是請求。如果你對馬特的重視如同他對你的一樣的話,我相信你會有正確的選擇。”愛德華親王說完轉身離開。
“切。”福爾摩斯並沒有再一次提出離開,也沒有像華生一樣要求去探望馬特,而是徑自向肯辛頓宮的花園走去。
福爾摩斯面無表情的在花園散步,可內心卻紛亂異常。他無法否認當自己聽到班內特出事那一瞬間的心痛和慌亂,還有想把傷害班內特的罪犯一個不漏的抓起來,在用自己的正義狠狠的整治一番。可隨後知道了真相,班內特是因為受了某種打擊而陷入沉睡。福爾摩斯內心除了不可置信外剩下的就是憤怒。沒錯是憤怒。那個和自己一起在經歷多次困境、危機時,依舊可以談笑風生的人會因為某些事而受到打擊,甚至逃避現實陷入沉睡。無論是什麼原因,福爾摩斯都不允許,不允許自己唯一認可的人出現那麼脆弱的表現。
所以,當福爾摩斯聽到公爵大人的話,除了憤怒沒有別的感受。他甚至無法面對沉睡中的班內特,怕自己一時忍不住,狠狠搖醒那個沉睡多日的傢伙。
當日,福爾摩斯拒絕了華生想要告訴他班內特的訊息,得到華生狠狠的一句‘冷血’和無聲的抗議。
深夜,福爾摩斯穿著睡袍,穿梭在一條條寂靜的走廊,直達班內特所在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