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了
馬特一回到自己的臥室,就看見班內特先生以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趴在那個紅木箱邊,嘴裡還不停的唸唸有詞,馬特發誓,他甚至聽到父親吞口水的聲音。馬特輕笑,“哦,爸爸。我第一次知道,你還能做出這麼高難度的姿勢,就只是幾瓶葡萄酒而已,你可以拿起來慢慢看,甚至隨便品嚐它們,如果你願意。”
“只是幾瓶葡萄酒……隨便品嚐?上帝,你以為這些是什麼,那些摻水的大麥啤嗎?我不得不為你那貧乏的酒文化感到羞愧。”班內特先生聽到馬特的話,立即憤憤不平的說,“拉斐莊(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拉圖莊(Chateau Latour)奧比昂莊( Chateau Haut…Brion)……這箱來自世界頂尖的幾個莊園釀造的酒,上帝,馬特你是從哪弄來的。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的頂級品。”
“哦?這些酒有那麼珍貴嗎?”馬特雖然好酒,但卻喜歡烈酒,對他來說,這類果酒,純粹是娘們喝的玩意,“我在德國的莊園的地窖,全部都是一桶桶一瓶瓶的葡萄酒,平時沒事,我都是當果汁飲用。”馬特無所謂聳聳肩,對班內特先生所說的珍品完全無愛。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