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則是被吸進了血浮月的本子裡。
不去管其他人驚駭的眼神,血浮月收起當初剛剛成為管家的時候修羅給他的本子,然後轉身回到包廂內。
這邊血浮月剛剛走,那邊尼特羅就帶著幾個部下趕來了,看著滿目狼藉的大廳,尼特羅氣結的踢了那兩個早已經沒有絲毫氣息的屍體。
“這些白痴的笨蛋,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不要殺人,這倒好,自己送上門去了。”尼特羅無奈的抱怨著
“會長,現在怎麼辦?”豆麵人小心的問著
“怎麼辦?把屍體收拾一下,繼續照常考試!”一說完,尼特羅就走開了,留下豆麵人一個人苦著臉看著噁心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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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君麻呂始終摟著修羅的脖子不放手,整個人埋在修羅的懷裡就是不肯說話。白懂事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只是這麼看著。
修羅一直安撫著君麻呂的情緒,原本好不容易然君麻呂不去在意這些,沒想到還是被傷害了。輕拍著君麻呂幼小的脊背,修羅心疼不已。在他手底下帶著的孩子那一個他不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著。這一次大意了,下次一定不能讓孩子們落單。
“沒事了,我可愛的小君怎麼能苦著臉呢。別怕,有這麼多師兄弟在,我們小君有很多家人,有很多人寵著呢!”扒開君麻呂的手,修羅捧著他小小的臉頰,語氣輕鬆的逗著他。
看著心疼自己的人,君麻呂眼睛紅了起來。
“哥哥,為什麼一定要叫我怪物?”
“因為他們的無知,你,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有被叫做怪物的能力,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我們擁有強大的實力,所以弱者害怕我們,甚至說我們是怪物。但是不要在意他們的話,這世界上弱者多的就像是地上的螞蟻一樣,而真正的強者卻能有多少?註定是強者的你何必在意他們的話,你有我們就行了,實在不會就向你庫洛洛師兄學一學。”把君麻呂的兩隻冰涼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裡面,修羅笑的風輕雲淡,語氣裡透露著濃烈的不屑,不知不覺中那種臥看天下的氣勢就散發了出來。但是看向君麻呂,修羅的眼裡一直帶著濃濃的疼惜,臉色也一直很柔和。
“好!”君麻呂露出一個很淡的微笑,他知道,他的哥哥和師兄弟們個個都是強者,也都有著很奇怪的能力,或者是很奇怪的性格。他們在普通人的眼裡也同樣是一種懼怕的存在,哥哥給了每個師兄弟們一個廣闊的可以自由翱翔的天空,這其中自然有自己的。他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他們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君麻呂不容許自己變得像一個弱者。當著眾人的面,君麻呂自己從修羅的懷裡爬下來,拉著站在一邊擔心的白,慢慢的在嘴邊盪漾出一個邪魅傲世的笑容。
庫洛洛滿意的點著頭,和其他人一起勾起嘴角輕笑著。白也很高興,因為君麻呂又回來了。
看著一屋子心情都不錯的孩子們,修羅靠在殺生丸的懷裡滿意的笑著,抬起頭看著殺生丸,兩人對視而笑。
“好了,飛艇已經停下來了,下一場考試馬上就要開始,大家走吧!”和殺生丸同時站起來,修羅拍了拍手掌,看著全部停下來的徒弟們微笑著說道。
“嗨嗨,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沒?”一向懶洋洋的俠客抱著自己的寶貝筆記本,慢慢從桌子上爬起來,嘴邊掛著老樣子的娃娃式的可愛微笑。
“沒有,你也得去!”瑪奇愛打擊俠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看著俠客那個鬆鬆垮垮的樣子就忍不住打擊他。說完話,瑪奇轉身就走,留下一個鬱悶的俠客在原地。
“呵呵,唉,俠客啊,被打擊慣了就好!”西索因為修羅還在的原因並沒有用他那標誌性的扭曲聲音說話,低沉的男音帶著輕笑在俠客的耳邊響起。西索手中也始終在玩著一副撲克牌,當然就是修羅送的那一副,這副牌他可是很喜歡的。不過貌似,他也是經常被瑪奇打擊的一個。
“我沒有你的臉皮那麼厚!”抱起筆記本,俠客也和瑪奇一樣轉身就走,留下了一個被打擊到了的西索。
“嗯?~~俠客不怪哦?~~不過沒關係?~~啊,什麼時候才能會火影啊?~~我的小蛇蛇一定想我了?~~”對這隻剩下三個人的包廂,西索一陣扭曲,黑金色的撲克半遮著臉,有些興奮的身體輕微顫抖著。
奈落抽搐這嘴角看著西索,這個貌似是修羅最溺愛的弟弟。難道修羅的品位這麼奇怪?奈落想到這裡看向摟著自己的伊爾迷,腦子裡想到,也許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這位的品位也很奇怪。
“怎麼了?”伊爾